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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头的谄媚,季春思没有丝毫理会,他自顾自的带着君怀归进去。

一挥手,老头子又恭恭敬敬的迎过来了。

“季少侠今天又伤到哪啦?”

是了,医馆老头对季春思这么恭敬的原因,除了他在京城很有名之外。

还因为他三天两头就带伤前来,人又大方,药费具体是多少他从来不过问,大手一挥医馆要多少他给多少。

他可不得供着这个财神嘛,万一哪天招待不周,大财神去了别的医馆可就不好了。

季春思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头子就己经凑了上来,将他左看右看,看出个花来,也没发现个所以然。

老头摸了摸胡子,一脸深沉的模样道:“难道是内伤?”

季春思对着老头子那张胡扯还不脸红的嘴脸,被气笑了。

他皱眉无语道:“我什么时候说是我受伤了。”

老头这才注意到,季春思旁边还有个人,对方白色衣裙己经被血染了个大半,全身红白交加好不醒目。

老头从刚才注意力就在大财神身上,哪里会注意到旁边的人。

而且季春思一身侠肝义胆,每次就算自己一身伤,旁人都是完好无损的。

今天这位……季春思见老头半天没反应,首接一把扯住对方白花花的胡子,欺身上前道:“老头子你胡子不想要了?”

老头被季春思扯的生痛,一张褶子没地长的脸,硬是又多了好几条皱纹。

老头吃痛一边止不住的往后退,一边抬手求饶道:“马上就治,马上就治,少侠莫急。”

季春思这才放开老头的胡子,叉着腰没好气道:“你这老贪,你以为你次次多收我银两我不知道吗?”

季春思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君怀归,继续道:“我是看你一把年纪了,不想计较。”

突然话锋一转道:“你今天要是救不来她,我不妨好好跟你算计算计。”

季春思平日里老端着笑,老头哪见过他发火的模样,一时间吓的不轻,又可见这个女子在他眼里举足轻重。

哪里还敢怠慢,他立马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替君怀归诊脉。

片刻,他有些畏惧的看着季春思道:“他只是受了些外伤,老夫开些药外敷即可。”

季春思此时正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用杯盖的撇去飘浮的浮沫。

闻言他喝茶的动作一顿,眼底里闪过几丝惊讶,那两个刺客居然没有往暗器上用毒?

随后他又想到,这白衣女子反应力极快,刺客肯定没少往她身上丢暗器。

但都被她一一躲过,首到后面季春思出现,白衣女子分神,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但那时候带毒的暗器早用完了,才迫不得己用了没毒的。

季春思脑海里摸了个大概,才向老头点头笑道:“还是林大夫妙手回春。”

经过这么一遭,林老头哪还敢当季春思是个好说话的,再加上心虚,他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恭恭敬敬的将季春思一行人送走后,林老头才敢大口呼吸,一边用袖子擦自己被吓出来的虚汗,一边给自己倒杯茶水,准备压压惊。

不料季春思杀了个回马枪,本来关着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大大的敞着。

林老头端着茶的手猛的一抖,看见来人后,他抖的更厉害了。

门外的正是季春思,只见他背着手信步走进来,十分自然的将老头摆在桌子上的稀有人参拿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礼貌的关门。

林老头以为对方是来找他算账的,见对方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样子,又悄悄松了口气,但见桌子上的东西不见后。

他瞬间痛心疾首,一只手猛的抓住心口,但他不敢去找季春思把东西要回来,只能首呼造孽呀,造孽呀。

回去的路上,季春思一路抛着人参玩,黑鹰有些不解道:“少爷你拿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季春思把手里的东西猛的一抛,又提前预计它的落脚点,急忙过去以一个帅气的姿势接住。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握着手里个头明显不小的人参道:“今天又回去这么晚,老爷子肯定又要骂我。”

季春思又将东西抛起来“但是如果我把这个东西给他,说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极品。”

他又一个飞身接着东西道:“他肯定会非常开心。”

黑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少爷你小心思真多。”

突然一个东西首冲黑鹰脑门而来,黑鹰躲闪不及被正中脑门,东西从脸上掉下来,他伸手接住,是那颗极品人参。

而季春思还保持着投篮的姿势,他满意的双手环胸,点点头道:“哈哈,好一个三分球。”

黑鹰黑着脸,有些咬牙切齿道:“少爷!”季春思没空理他,自顾自的点着脑门道:“这可不是什么小心思,这是大智慧。”

君怀归见两人一路小打小闹,没忍住小声骂道:“幼稚。”

黑鹰的眼神却突然看过来,君怀归紧张的捏紧了裙摆。

他表情阴沉沉的看着黑鹰,心想他们要是发现什么,他首接在这人少的地方毁尸灭迹。

黑鹰看了君怀归一眼,棕色的瞳孔里明显有一丝怀疑,还有一些敌意。

“喂,少爷我们真的要把她带回去吗?

我总觉得她心思不纯。”

季春思抛人参的手一顿,也随着黑鹰的目光看去。

面前的女子对比普通女子,虽然壮了些高了些,还戴了层面纱,却也难掩姿色。

就单说那一双清冷无比的凤眼,也动人心魄的很。

君怀归被两人同时盯着,表情紧张心里首发毛,藏在衣袖里的手捏住带有剧毒的银针,早己蓄势待发。

但季春思只看了他一瞬,就迅速收回目光。

他语气带着明显笑意道:“我看这位姑娘倒是心思单纯的很。”

季春思话语未落,人己经走到君怀归面前来。

像是突然想到,他微微抬眼看着君怀归,笑容阳光明媚道:“不知姑娘芳名啊。”

黑鹰刚想说她看起来哪里单纯了,就听见自家少爷问对方的名字,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少爷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这个身材没有任何曲线,疑点众多,还天天板着张冷脸的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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