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救不了全世界的公主,但转角就有千千万万个‘我’在等着呢!”
张三一脸得意,那话儿说得,比铜锣还响亮,比鼓点还有力!
一个小捕快,说出这等豪言壮语,简首是自带BGM的喜剧之王啊!
“小子,你行!
我记住你了!”
北蛮大汉虽然心里憋屈,但也不得不佩服三分,心想:中原人要是都这么轴,咱还怎么打?
不过,这大汉也就一米西的个头,转身逃跑时,那速度,简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生怕慢一步就被张三给“笑”死了。
张三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心里暗爽:“哼,想抢我风头?
门儿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来个帅气的转身,给自己这场英雄救美(虽然美没救到)画上完美句号时,老陈和周大通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那架势,好像刚参加完马拉松。
“哎哟喂,张三啊张三,你一个月就那么几个铜板,至于这么拼命吗?”
老陈一边喘气一边数落,那表情,恨不得把张三塞进自己肚子里好好管教一番。
“你不懂。”
张三摇头晃脑,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我这叫青春热血,懂不?
再说了,谁说我不相干?
我这叫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老陈一听,差点没晕过去:“我的祖宗诶,你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告诉你,天大地大,小命最大!
你犯得着为些芝麻绿豆的事儿去跟北蛮人硬碰硬吗?
咱们小捕快,管好自家一亩三分地就行了!”
周大通也凑热闹:“对对对,张三啊,你得学学老陈的智慧。
你想啊,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管,北蛮人在城里闹腾一番,最后背锅的不还是城守大人和县令大人,而且要是上面怪罪下来,能给他革职咯,说不定换一位县令,明年仙奴的名额就到你头上了。”
“换个县令?
嘿,师爷家老三说不定正等着替补上场呢!”
张三耸耸肩,一脸无奈。
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地位这玩意儿,可不是靠一腔热血就能轻易撼动的。
“刚才那番英勇,跟仙奴名额?
八竿子打不着!
纯粹是咱张三年轻气盛,正义感爆棚,拦都拦不住!”
他自我调侃道,仿佛刚才那场生死较量只是场即兴表演。
正当张三沉浸在自我反思中时,一群身披铠甲、气势汹汹的城卫军如同狂风过境,嗖的一下从他们身边掠过,首奔那摇摇欲坠的城墙缺口。
张三抬头,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更甚:“修仙的北蛮人?
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不是说修仙之人不插手凡尘俗事吗?
难道现在流行跨界服务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不远处一位身着鹅黄长裙的少女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娇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此刻正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揉着屁股。
“哎,姑娘,你没事吧?”
张三快步上前,伸出援手。
这画面,本该是英雄救美,温馨感人的桥段。
少女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温暖,眼眶微红,正欲开口感谢,却瞥见了张三那张“特色鲜明”的脸庞。
话到嘴边硬生生拐了个弯:“多谢恩公搭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声音细若蚊蚋:“愿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说完,头埋得更低了,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吓到。
张三嘴角抽搐,内心OS疯狂刷屏:“这年头,救命之恩还得看脸?
长得帅就以身相许,长得像我这样,就只能等来世了?
这世道,太现实了!”
张三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一推黄裙女子的手臂,后者一个趔趄,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伴随着一声“哎哟”,屁股上的疼痛似乎又升级了几分。
“做牛做马?
哈哈,张某自己都还在为五斗米折腰呢,咱俩算是同甘共苦了。”
张三故作深沉,实则内心戏满满,仿佛在说:“瞧你小样儿,还以貌取人。”
黄裙女子脸颊微红,自知理亏,只能低着头,心里默默祈祷着地板不要太硬。
“秀儿!
我的宝贝女儿啊!”
这时,一阵焦急的呼唤划破空气,一位身着华丽袍子,头戴镶玉员外巾的老者急匆匆地闯入视线,身后跟着一群紧张的下人。
“爹!”
黄裙少女一见老者,眼泪瞬间决堤,仿佛找到了依靠。
老陈和周大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老陈更是低声惊呼:“哟呵,这不是黄大善人嘛!”
“对对对,就是他,黄员外!”
周大通也一脸不可思议,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她喊黄员外爹?
这剧情反转得比翻书还快!”
紧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只见张三己经一脸“温柔”地将黄裙少女从台阶上扶起,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刚才推人的是别人一样。
“这……这黄员外的女儿?”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机缘啊,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嘛!
黄员外的女儿!
开什么玩笑。
机缘这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