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不久告诉我怀孕的那天,我本以为,我终于捂热了陆歆儿这块寒冰。
可我万万没想到,怀孕两个月,陆歆儿和钟逸轩在野外车上剧烈运动,导致孩子掉了大出血。
她是罕见血型,恰巧,我也是。
为了让她脱离生命危险,我毫不犹豫的抽了几大管血。
在她恢复后,我偶然间听到陆歆儿和钟逸轩的谈话。
“何煦有什么好心疼的?
早年间他们家的生意还不全都是靠我?
他不过是我给自己储备血液的容器!”
那一刻,我当真觉得心如死灰。
或许我早就该知道,如果这个冰块怎么也捂不热,那她有可能永远不会为你融化。
这一点点的失望,逐渐积累,终究还是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绝望。
我掏心掏肺的对陆歆儿好,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我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腐烂严重,时间一点点的流失变成了难熬的折磨。
陆歆儿,念在过往的情分上,你不能去看看我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