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安急不可耐地夺过木匣,却在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表情变得极其耐人寻味。
他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父皇,您的遗诏是立我为新帝?”
随后又后退着否认:“不!
不可能!
你心里只有祁九昭,你怎么会把皇位给我?!
这都是你骗我的对不对?”
“啪——” 祁九昭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皇兄在你刚出生时便当着我的面亲手写下这份遗诏,只因念在你尚在襁褓且有心历练你,所以才让我在后来监国辅佐你,可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祁鹤安拿着遗诏连连后退,他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喂进圣上嘴里:“父皇,这是解药。”
我与祁九昭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却见圣上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太医连忙上前把脉,又拿起解药闻了一下,他哆嗦着收回手痛哭:“这不是解药!
这是鸩毒!”
“圣上……驾崩了!”
在场所有人跪地叩首,痛哭声响彻整个养心殿。
这时,汇报军情的斥候浑身带血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