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要好的紧。
有次得了重病。
婆婆不舍得给她花钱看病,她又一直病着不死。
婆婆就把火钳烧红了,从她下面伸进去,将她活活烫死了。
她死的时候,也如我一样裹着一张草席。
我大概,也快去见她了吧…… 我有些想她了。
只有她总肯对我笑,不会打我骂我。
高烧之际,我隐约听到一声失控的怒喝。
“谁把她丢在这里的?” “小爷不准她死!” 我费力从土坑爬起来,拨了拨埋在头上的灰。
笑着问: “阿宴……来见我啦?” 齐宴站在我面前,有一瞬似乎想起什么。
毫无征兆地吐了一大口血,随即栽倒下去。
我被太医给救了过来。
太医忙得团团转,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齐宴。
听太医嘀咕,齐宴昏死的十分突然,查不出缘由。
反是我命硬的很,病得那般凶,竟然都好利索了。
我低头想,会不会是他遭到了相思蛊的反噬? 有时,他稍稍与我亲近些,便会头疼的厉害。
也许这次是个好机会。
我可以趁他昏迷,把解药喂给他。
当夜,我摸黑进了他屋里。
利落的拿药丸塞他嘴里,又去倒水。
齐宴很倔,下意识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扣住我的手腕。
声音沉沉:“别走。” 他醒了。 意识却不大清明。
借着月光,我隐隐看到药丸通过门缝,滚到了外面去。
他手劲颇大,我挣扎不得。
焦急道:“我不走,你放开我。” 齐宴索性将我压在身下,一遍遍重复:
“殿下,别走。” 脑子“嗡”的一声,他唤得是长公主。
我还以为他想起了什么。
依旧什么也没有。
我被齐宴按在身下,欺负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