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将我按在了副驾驶上。 刚坐下,我就感觉身下一疼,疼得我眼冒金星。 我费力起身,从座位上摸出一颗带血的图钉。 陆江眼中闪过心虚。 “应该是谁放错了,也就流点血,你不至于生气吧?” 我怔怔然地看着陆江。 “你说得对。” 也就流点血而已。 相比较我失去孩子的痛,任莹的这点小把戏,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我自嘲一笑,“开车吧。” 见我如此平静,陆江有些意外。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对吧,早这么听话多好?” 我错开了他的手。 他愣了一下,却还是愉快地开了车。 快到医院时,任盈又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