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铺子。」
我心有些不悦,阿梨是我对她的称呼,独有的,
可近日里,南霜常常这样称呼她,
虽得不到回应,可还是喊了。
「霜哥,今天你不用陪读了,去家里带些板栗糕,我们在阿梨家汇合。」
他不悦地回应:「知道了!」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疯癫话,我不去听。
南霜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他是陈管家的独子,虽主仆有别,
但我从来没把他当作过仆人,
每每回到家时,他父亲对我恭敬得很,也常教育他,
那些老生常谈让他不痛快,
我就做些小玩意来逗他开心。
我身边的人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
我将阿梨抱到马车上,送她回家修养。
随着马车的颠簸,阿梨睁开了眼,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盯着我,
有心疼有不舍,更多的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的坚定。
她吃力地抬起手,拂过我的脸,
「不哭,我命硬,死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脸上就挂满了泪水……
5
她家也在城东,很远很远,
大概要十几公里。
从来没见过马车送她来上学,
辗转这一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饭菜总是冷的,
也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瘦了,
农户家能让她一女子来读书,
我不知道她在这背后做了多大努力。
也难怪,她平日里学习时那么争分夺秒,
我们厌倦不满的学堂时刻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快到她家门口了,
眼见一处很不起眼但却足够大的院落。
她挣扎着坚持要自己走回去,
这一次,我没有由着她。
我将她扛起来,任凭她虚弱的叱骂,
也没有松开手。
我敲响了门,院子里亮起来电影的光影,
一位婆子蹑手蹑脚来开门,
看到阿梨后诧异地往后缩了几步,
「哎呦,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大娘子正在气头上,你可别去触霉头!
「怎么还让外男扛着,传出去怎么了得啊?!快下来!」
我看着这个嘴里碎碎叨叨的婆子,
对她说:「阿梨中毒了,不便行动,多有冒犯。
已经服过药了,郎中说……」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