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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谦洲接走我时,甚至没发现我的口红已经花掉了。
还客气地和邵彦城道了谢。
这样的婚姻,掉头是一定要掉头的。
可掉头哪那么容易。
而且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是第一次,我和宋谦洲提了离婚。
我的话说完时,男人站在阳台的背影愣住。
不过只有一瞬。
他旋即从容地按灭手中的烟。
「离婚?岳父岳母知道吗?」
男人的脸上,是上位者运筹帷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