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保镖从恶臭的垃圾堆里搀扶出来,嘴里被塞的废纸也被小心翼翼地取出。
我剧烈地咳嗽着,身体因后怕与滔天的愤怒而不住颤抖。
我姐,陆景曦,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张向来从容淡然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冰彻入骨的寒意。
周晚晚和宁逸凡的脸色,早在听见那声“景程”时,就已血色尽失。他们像两尊被瞬间抽走魂魄的石像,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