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行云在一起纯纯是为了掏他兜里的钱。
在三年前,我还是吃喝不愁、在 A 市呼风唤雨的陈家少爷。
可是真少爷被接回来了,我的假少爷身份随之被揭穿,不得不从陈家净身出户。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随便去打份工,还可以维持温饱。
可惜我还带着一个变成植物人的保姆母亲。
也就是当初将我们两个婴儿互换的陈家保姆——我的亲生母亲。
她的不齿行径在媒体上闹得纷纷扬扬,被千人唾万人骂,当场中了风,变成了植物人。
想来,我也是命运多舛,刚和亲生母亲相认,母亲就成了植物人。
离开陈家后,我一天打三份工,带着母亲一边治疗,一边讨生活。
在一次酒局上,我拼了命地喝酒赔笑,被灌到神志不清。
终于熬到结束,经理哈着腰同甲方爸爸签了单,喜笑颜开。
临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欣赏道:「这么努力,明年我给你升策划组组长,工资翻倍。」
我纳闷:明年?怎么又变成了明年?
我妈等不到明年。
我扶着路边的树吐得胆汁都出来了。
一辆墨色迈***缓缓停在我路边,车窗落下,我看到了车牌后座的人——
五官俊美,轮廓锋利,极为英俊刻薄的长相。
是刚刚酒局中的陆总。
他看着我,眼底波澜不惊。
修长的手指递出来一块真丝手帕。
「缺钱?」
打量着这上千万的车,我笑道:
「嗯,缺啊。」
我妈再不去医院上呼吸机,挨不过这个月了。
陆行云隔着车窗向我抛出了他的条件。
几乎是想都没想,我答应了做他的金丝雀。
我也有条件,做情人的期限为三年。
冰冷的豪宅中,我努力去取悦他,满足他浓重的欲望。
配合着叫出来,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我图他的财,他图我的色。
我们各取所需,各有所图。
直到那天——
我们晚上喝多了酒,陆行云突然间跟我表白说要娶我,我不知所措,看着他动情的样子,我怕这次玩脱了,毕竟我是装弯的呀。
于是装着酒醉,叫了别人的名字同意他的表白,还要亲他。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那么大火。
之后连家也不回了。
那次之后,他待我仿佛更淡了。
我并没放在心上,因为我迟早要离开。
更新日期2025-09-17 1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