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顾言还没来。
我一点也不意外。
以他和他家人的德性,必然会想尽办法拖延。
果然,八点五十,我的手机响了。
是顾言打来的。
我划开接听,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是顾言疲惫又带着不耐烦的声音。
“沈书妤,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我妈昨天晚上被你气得心脏病犯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