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丞洲来回游动的双手骤然停在我的腰间。
“阿虞,你说的这些话我不喜欢。”
“离开我,你舍得吗?我们现在是夫妻,有我在,你不用想这么多。”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再继续缠着他要工作。
我想起身,却又被男人捞回怀里,薄唇轻轻擦过我的锁骨:“阿虞,他们说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你在意做什么?”
在意的,就是不想再当个笑话啊。
我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仰头轻轻地吻了吻男人的下颚:“好,我都听你的。”
往常我总能全身心的投入,可今晚我怎么都无法沉浸。
事情做到一半,孙丞洲没了兴致:“阿虞,不要借题发挥。”
男人丢下我起了床。
“你去哪里?”
男人甩出“部队”两个字,直接出了门。
就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迎合他吗?
我几乎一夜没睡。
今天是朱茹音回来的日子。
我刚把衣服洗完晾去大院,隔壁的长舌妇瞧见我,带着明晃晃的恶意:“若虞啊,我要是你,早就卷着包袱走了,哪里还会不要脸的待在这里。”
“不好意思,听不懂狗说话。”我没给她眼神,而是继续晾着衣服。
我为了孙丞洲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让,也甘愿低下头颅。
但也仅限于孙丞洲。
“不知好歹,今天可是朱同志回国的好日子,有情人终成眷属,靠着身子上位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长舌妇被我的话气得不行,边翻白眼边说。
我端起脏水,淡定一笑:“嫂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说话难听的人,也会遭报应的。”
话落,那盆脏水被我直接泼到了长舌妇脚上。
长舌妇的尖叫声在我背后疯狂响起:“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勾引人军少,你就只是个做饭的臭保姆!”
“朱同志是国外的留学生!人家才跟孙军少门当户对,等她回来了,你连保姆都混不上!”
一语中的,戳到了我最软的痛处。
我脸色不好看。
我没低头,也还击回去了,可一点儿都不开心。
因为长舌妇说的是实话。
这一整天,我没有出门。
我在家里收拾自己的东西,却发现除了几件衣服和几盒雪花膏,再无其他。
雪花膏是孙丞洲每回出任务给我带的礼物。
全国各地的雪花膏,长的差不多,每一盒我都做了记号,即使是用空了,盒子也没舍得丢。
想到这里,我把雪花膏又放回了柜子里。
我哪是喜欢雪花膏,我是感动男人这份心意。
孑然一身的来,自然也要孑然一身的走。
今晚孙丞洲没有回来,我又是一夜没睡。
直到清晨六点,门口响起了男人爽朗的笑声:“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有阿虞,保管你吃得好睡的香。”
我愣了下,大概猜到了。
门打开的那一刻,平时站直了脊梁,从不弯腰干活的男人竟然弯着背,提着几个重重的行李,跟着踩着高跟鞋,踢的踏踏响的女人身后。
我皱了皱眉,这是一次看见孙丞洲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
我觉得很难受。
再抬头,我与女人四目相视。
这就是朱茹音,我在孙丞洲时刻不离身的怀表里看见过照片。
女人高傲的眼眶里闪过嫌弃和不屑,也没跟我打招呼,仿佛我不存在。
她声音高挑问身后的男人:“我住哪儿。”
孙丞洲急匆匆放下行李,看也没看我一眼:“住里屋,房间大,阳光充足。”
里屋有一间卧室,我一次都没进去过。
按照格局和风水来说,那最适合做婚房。
但孙丞洲说:“这房子谁都不能进,包括你。”
可现在,孙丞洲却对朱茹音说:“这房间早就为你准备好了,只等你回来住。”
小说《八零绿茶小保姆,禁欲军少争又抢周若虞孙丞洲》 试读结束。
更新日期2025-10-31 17: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