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当晚,妻子温晴瑶没送我礼物,却递给我一份手术同意书。“沈浪,
把你的心脏换给楚泽吧。”我以为自己醉了,产生了幻听,可她接下来的话,
却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刀,将我的胸膛剖开,把那颗为她跳动了五年的心,凌迟得鲜血淋漓。
“他需要心脏,难道我不需要?”她轻描淡写地拨弄着刚做的指甲,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你放心,我给你联系了国外最新的人工心脏,死不了。”呵,在她眼里,我这个丈夫的命,
竟然比不上她那个体弱多病的情人。既然你对我无情,就别怪我还你一场空欢喜。我答应了,
可当那个男人躺在病床上,惊恐地看着生龙活虎的我时,他才明白,有些人,
不是他能惹得起的。01“沈浪,把你的心脏换给楚泽。”温晴瑶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引爆。我僵在原地,
手里还举着那杯为她精心调制的“挚爱”鸡尾酒,酒杯上氤氲出的水汽,
模糊了她美丽却冰冷的脸。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我满心欢喜地以为,
她今晚会推掉所有应酬,与我共度二人世界。可她不仅带回了她的“好弟弟”楚泽,
还对我提出了如此荒唐的要求。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晴瑶,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楚泽坐在沙发上,
脸色苍白,闻言虚弱地咳了两声,眼圈泛红,委屈地看向我,“沈哥,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医生说,我等不到合适的供体了。你要是实在不愿意,
我、我也不强求,大不了一死……”温晴瑶立刻紧张地走到他身边,轻抚他的后背,
语气是从未对我展现过的温柔,“小泽,别说胡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她安抚好楚泽,再转向我时,脸上只剩下不耐烦的冰霜。“我没跟你开玩笑。
”她将一份文件甩在茶几上,“这是手术同意书,签了它。”心脏传来一阵密集的刺痛,
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她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得如同在通知我明天去交水电费。我的心脏,
在她眼里,只是一件可以随意取舍的物品。“他需要心脏,难道我不需要吗?温晴瑶,
我把心脏给了他,我用什么活?”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沙哑。
她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我曾痴迷不已的凤眸里,此刻却满是鄙夷,“我说了,
给你换最好的人工心脏,一样可以用。”“既然有人工心脏,为什么不让楚泽换?
”“人工心脏怎么能跟真正的心脏比?”温晴瑶的脸色瞬间变了,提高了音量,
“而且每十年就要更换一次,手术风险极大,我怎么舍得让小泽受那种罪!
”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原来,楚泽不能受罪,我就可以。我是她的丈夫,在她心里,
却连一个外人都不如。这五年,我到底算什么?我是沈家曾经的独子,家道中落后,
不得不入赘温家。所有人都嘲笑我是个吃软饭的,为了攀龙附凤,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我忍了。因为我爱温晴瑶,从见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为了她,我收敛了所有锋芒,
甘愿做她身后那个不起眼的男人。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打理好家里的一切,
让她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在商场上拼杀。楚泽是她三年前带回家的,说是世交家的弟弟,
心脏不好,家里没人照顾。从此,我们本就不算温馨的二人世界,变成了尴尬的三人行。
楚泽是罕见的P型血,巧了,我也是。于是,我成了他随叫随到的移动血库。他贫血了,
温晴瑶一个电话,我哪怕在开一个重要的远程会议,也得立刻放下一切,赶去医院给他输血。
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着高烧,窗外下着鹅毛大雪,根本打不到车。
温晴瑶的电话催命似的打来,说楚泽又不舒服了。我裹上大衣,
在风雪里走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车。赶到医院时,晚了。温晴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骂我“没有时间观念,是不是想害死小泽”。我想解释,她不听。医生看我烧得站都站不稳,
明确表示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献血。楚泽当时就红了眼,泫然欲泣,“沈哥,
你是不是……不想给我输血,才故意把自己弄病的?”那记耳光,**辣地疼,
却比不上心里的凉。温晴瑶听信了他的话,指着我鼻子骂我恶毒。“沈浪,你今天就是死,
也得把血给我输了!”那天,我因为急性并发症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时,
只有空荡荡的病房。护士告诉我,温晴瑶带着楚泽去国外滑雪散心了。那一刻,
我的心就死了一半。可我还在奢望,奢望她有一天能看到我的好,能回头看看我这个丈夫。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理直气壮,一个楚楚可怜,
他们才像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是个多余的、可以随时牺牲的工具。既然如此,
舔了五年的女神,不舔了。我心中怒火翻涌,脸上却诡异地平静下来。
我甚至对着温晴瑶笑了一下,“好啊,我答应。”02我的爽快,让温晴瑶和楚泽都愣住了。
温晴瑶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或许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整套威逼利诱的说辞,
却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点了头。楚泽则是喜形于色,苍白的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
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得意的炫耀。“沈哥,你、你真的同意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假惺惺地开口。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沙发前,拿起那份手术同意书,却没有立刻签字。
我看向温晴瑶,手指轻轻叩击着冰冷的茶几,发出“嗒、嗒”的声响,
像是在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我答应了,但不是没有条件的。”温晴瑶蹙了蹙眉,
似乎对我的“得寸进尺”有些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你想要什么?”她可能觉得,
我会像过去一样,提一些想要她多陪陪我,或者跟楚泽保持距离之类的可笑要求。甚至,
她可能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毕竟,结婚五年,除了最初那几次,她就再也没让我碰过。
我承认,我馋她的身子。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一副能让男人疯狂的模样。
但一想到她躺在我身下,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我就一阵反胃。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
温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立刻转到我名下。”话音刚落,温晴瑶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沈浪,你疯了?百分之三十?你是在趁火打劫!”“是啊,”我坦然承认,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毕竟那是一颗心脏,不是一袋血,总得值点价吧?
”我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继续加码,把她心里可能想的话堵死。“你该不会以为,
你今晚纡尊降贵陪我睡一觉,我就会感恩戴德地把心脏挖出来吧?温晴瑶,
你当自己是什么天仙,还是当我是傻子?”她被我说得面红耳赤,
扬起手就要像从前一样给我一巴掌。这一次,我没有再站着不动。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疼得皱起了眉。“温晴瑶,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从今天起,你打我,
我会还手。”我凑近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的身体僵住了,震惊地看着我。
眼前的男人,眼神冰冷锐利,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让她感到陌生,甚至……有些畏惧。
这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沈浪吗?“你……你装了五年,终于不装了?
”她像是被戳穿了什么骗局,眼中满是委屈和控诉,“我还以为你有多爱我,没想到,
你最终还是为了我们温家的钱!”我被她这副倒打一耙的模样给气笑了。“温晴瑶,
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爱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把我当佣人、当血库、当一条狗。
现在我不爱了,要点钱怎么了?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拿点补偿,不是很合情合理吗?
”“这五年,我给你当牛做马,你心里但凡有过我一丁点位置,
都不至于把主意打到我的心脏上来!”我的话像一把重锤,敲碎了她所有理直气壮的伪装。
她嘴唇翕动,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像是羞愧,又像是不甘。一旁的楚泽见状,
连忙上来打圆场,拉着温晴瑶的胳膊,“晴瑶姐,你别生气,沈哥……他也是一时想不开。
股份而已,给他就是了,只要能救我的命……”听听,多大度啊。拿别人的东西慷他人之慨,
他倒是玩得炉火纯青。温晴瑶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巨大的妥协。“好,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给你。”我心里冷笑,楚泽的命还真是金贵。但这还不够。“第二,
”我的目光落在楚泽身上,看得他心里发毛,“我要他,跪下给我道歉。”“沈浪!
你别太过分!”温晴瑶再次尖叫起来。楚泽也白了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沈哥,
我……”“跪下,”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为你这几年喝我的血,
为你刚刚打我心脏的主意,为你在晴瑶面前装的每一次绿茶,道歉。”“你休想!
”楚泽梗着脖子。“不跪也行,”我松开温晴瑶的手,慢条斯理地撕碎了手里的手术同意书,
将纸屑洒向空中,“那就让你的晴瑶姐,眼睁睁看着你去死。”纸屑如雪,纷纷扬扬。
温晴瑶的脸色惨白如纸。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她不明白,一夜之间,
那个被她牢牢掌控在手心的男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她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03“跪!”温晴瑶最终还是对楚泽吐出了这个字。她的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气的,
还是因为别的。楚泽一脸屈辱,双拳紧握,膝盖却在温晴瑶逼视的目光下,一点点弯了下去。
“扑通”一声,他跪在了我面前。“对……不……起。”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只觉得可笑。
“大声点,没吃饭吗?”我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楚泽猛地抬起头,
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怨毒。“沈浪,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就叫欺人太甚了?”我蹲下身,与他对视,拍了拍他的脸颊,
“跟你这只吸血的寄生虫比起来,我这可温柔多了。”“你每次躺在病床上,
心安理得地抽我的血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你想挖我的心时,有没有想过,我的心,
也是肉长的?”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楚泽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最后在温晴瑶“小泽,听话”的安抚声中,屈辱地低下头,大声喊道:“对不起!”“嗯,
这才乖嘛。”我满意地站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重新将目光投向温晴瑶。“第三个条件,
很简单。”我翘起二郎腿,仰靠在沙发上,将自己彻底放松,
姿态嚣张得像这栋别墅真正的主人。“手术之前,我需要绝对的清静。让这只嗡嗡叫的苍蝇,
从我眼前消失。”我指了指还跪在地上的楚泽,“我不想在温家,再看到他。”“不行!
”温晴瑶立刻反驳,“小泽的身体需要人照顾!”“那就请个护工,
或者你亲自搬出去照顾他。总之,有他没我。”我下了最后通牒。温晴瑶的胸口剧烈起伏,
显然气得不轻。让她搬出去,跟楚泽同居?就算她愿意,传出去也不好听。
温氏集团董事长的丈夫要给情敌捐心脏,妻子还迫不及待地搬出去跟情敌筑爱巢?
这新闻能引爆整个城市的上流圈。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安排司机连夜将楚泽送回了他自己的公寓。偌大的别墅,终于只剩下我和她。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晚上,我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就看到温晴瑶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站在我的床前。裙摆很短,堪堪遮住臀部,
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
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若在从前,我恐怕早已化身为狼,扑上去祈求她的垂怜。可如今,
我只觉得恶心。她见我出来,不自然地撩了下头发,风情万种。“合同我让律师拟好了,
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字吧。”她递过来一个文件夹,正是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协议。
动作倒是快。看来楚泽的命,在她心里真是分秒必争。我接过来,迅速地扫了一眼,
确认无误后,拿起笔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见她签完字还不走,反而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皱起了眉。“还有事?”她的脸颊染上两抹不自然的红晕,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蚋:“你今天……说的话,让我觉得你变了,很……很有男人味。
我……”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沈浪,
我是你的妻子,我们本就该睡在一起。今晚……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说罢,
她竟然主动伸出手,似乎要去解我的浴巾。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炸裂了。搞了半天,
原来她喜欢这一套?喜欢被凶、被骂、被掌控?那我这五年伏低做小、温顺体贴,算什么?
一个小丑?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混杂着极致的屈辱,从心底直冲天灵盖。
“啪!”我反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温晴瑶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眸里,先是震惊,然后是委屈,
最后竟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我没兴趣研究她那犯贱的心理,
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烦躁和厌恶。“滚出去。”我指着门口,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副被别的男人惦记过的身子,我嫌脏。”04第二天,餐桌上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温晴瑶的左边脸颊上,还留着淡淡的指印。她破天荒地没有去公司,而是坐在我对面,
默默地喝着粥,时不时抬眼看我一下,眼神复杂难辨。我视若无睹,
慢条斯理地吃着我的早餐。不得不说,没有了楚泽那只绿茶苍蝇在旁边碍眼,
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今天去医院做检查吧,我已经约好了医生。”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一路上,她都在没话找话,从天气聊到财经新闻,
试图缓和气氛。但我兴致缺缺,要么不答,要么就用单音节词敷衍。
车子在温家控股的私立医院门口停下。刚一下车,一道身影就从旁边冲了出来,直奔我而来。
是楚泽。他一夜没见,似乎更加憔ें悴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上写满了悲愤。
“沈浪!你这个趁火打劫的小人!竟然敢要挟晴瑶姐,拿走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他一副要为温晴瑶讨回公道的模样,义愤填膺地控诉我。“我不许你这么欺负她!
”我看着他这副跳梁小丑的样子,都懒得生气了。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把他整个人都扇懵了。然后,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他那孱弱的身体,
在我手里轻得像只小鸡。“你这小三,还真会倒打一耙。以前是我给你脸,不跟你计较,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死绿茶,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以后给我老实点,
再敢跳到我面前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楚泽吓傻了,他从没见过我这么粗暴的样子,
尤其还是当着温晴瑶的面。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这个野蛮人,
快、快放开我……”“好啊,满足你。”我冷笑一声,手一松。他立刻**着地,
摔了个四脚朝天,样子狼狈不堪。他红着眼眶,委屈地看向从车里下来的温晴瑶,“晴瑶姐,
你看看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要为我做主啊!”若是以前,
温晴瑶肯定会立刻冲上来质问我,维护她心爱的小泽。但今天,她只是皱了皱眉,
走过去将楚泽扶了起来,语气却出人意料地平淡。“好了,别闹了。他都要捐心脏给你了,
有点脾气也正常,你就忍着点。”楚泽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晴瑶,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而温晴瑶,却没有再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反而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许多:“走吧,医生在等了。”楚泽站在原地,
看着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医院大楼的背影,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我知道,
从温晴瑶说出那句话开始,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平衡,就已经被彻底打破了。检查过程很顺利。
我被安排住进了顶层的VIP特护病房,环境比五星级酒店还好,24小时都有专人看护。
主治医生姓秦,叫秦峰,四十多岁,是心脏外科的权威。温晴瑶介绍说,
这是她特地为我们请来的最好的医生。检查结束后,温晴瑶公司有急事,先行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秦峰医生。“沈先生,你的身体非常健康,各项指标完美。说实话,
看到你的检查报告,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你要捐出自己的心脏。”秦峰推了推眼镜,
神情严肃。我笑了笑,答非所问:“秦医生,令尊的身体最近还好吗?
”秦峰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认识我父亲?”“几年前,
有幸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下了一株百年野山参,后来听说秦老先生急需此物续命,
便匿名赠予了。”我淡淡地说道。秦峰愣住了。那件事他印象深刻。当年他父亲病危,
全靠那株野山参吊着命,才等来了合适的药,最终转危为安。
他们一家一直在寻找那位匿名的恩人,却毫无头绪。他怎么也没想到,
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落魄的男人。“原来是你!”秦峰激动地站起身,“沈先生,
大恩不言谢!你这份恩情,我们秦家一直记着。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示意他坐下,压低声音,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秦峰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犹豫,再到恍然,最后化为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作为一个医生,他见过了太多人性的丑恶。对于温晴瑶和楚泽这种人,他同样打心底里厌恶。
更新日期2025-12-03 1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