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都市,我,江辰,只是一个在底层挣扎的普通大学生,
被女友家人百般羞辱,被富二代踩在脚下。他们笑我无权无势,是烂泥扶不上墙。直到那天,
一排劳斯莱斯停在我面前,为首的老人恭敬地跪下,称我为“少爷”。我才得知,
我那“早逝”的父亲,竟是掌控着全球命脉的神秘巨擘。所谓的贫穷,
不过是他对我的一场终极考验。现在,游戏结束了。屈辱的生日宴“江辰,
你看看你送的这叫什么东西?地摊上三十块钱淘来的吧?”尖酸刻薄的声音,
来自我女朋友许攸然的母亲,周丽。今天是许攸然的二十岁生日,
她家在“金煌酒店”包了个大厅,宴请亲朋。我准备了很久,用我做家教攒下的八百块钱,
买了一条我认为很好看的项链。可现在,那条项链被周丽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着,
像是捏着什么垃圾。周围的宾客发出不大不小的窃笑声,一道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站在这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像个误入的笑话。
许攸然拉着她***胳膊,急得眼圈都红了:“妈!你干什么呀!这是江辰的心意!
”“心意?心意能当饭吃吗?”周丽一把甩开女儿的手,将项链“啪”地一声扔在桌上,
“攸然,你看看人家天宇送的!那才是心意!”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了站在一旁,
满脸看好戏表情的赵天宇。他是我和许攸然的大学同学,一个典型的富二代,
从大一开始就对许攸然穷追不舍。他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旁边有人惊呼:“这……这是卡地亚的‘挚爱’系列吧?
得小二十万!”赵天宇得意地笑了笑,目光轻蔑地扫过我:“阿姨说得对,
心意也分三六九等。有些人的心意,也就配得上地摊货的价值。”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是一个孤儿,靠着助学***和课余打工念完的大学。
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我或许连人都算不上。许攸然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
带着一丝颤抖。“江辰,你别听他们的,我喜欢你送的礼物,真的。”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睛,
心里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为了她,我能忍。可周丽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她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江辰,我跟你直说吧。你配不上我们家攸然。
你要是真为她好,就该有点自知之明,主动离开她。”“妈!”许攸然哭喊道。“你闭嘴!
”周丽厉声呵斥,然后转向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我胸口,“这里面有十万块,
算是我买断你和攸然这几年的感情。拿着钱,滚出我们的世界。”银行卡轻飘飘地落下,
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赵天宇更是抱着胳膊,笑得愈发灿烂。
我没有去看地上的卡,只是死死地盯着周丽。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沙哑:“阿姨,
在你眼里,感情是可以明码标价的,对吗?”周丽抱着双臂,冷笑:“不然呢?跟你谈感情,
能让她住上别墅,开上跑车吗?小子,醒醒吧,这个社会,没钱就是原罪。”“说得好。
”我点了点头,然后弯下腰。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去捡那张卡。许攸然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我只是捡起了那条被周丽扔在桌上的,我送的项链。我用指尖擦去上面的油污,
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然后,我直起身,看着许攸然,一字一句地说道:“许攸然,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她张了张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我明白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金碧辉煌却令人作呕的地方,转身就走。“江辰!
”许攸然在我身后哭喊。我没有回头。走出酒店大门,夏夜的凉风吹在脸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爽,只有胸口堵得发慌。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走了很久,
不知道要去哪里。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许攸然发来的短信。“对不起。
”只有三个字。我看着这三个字,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是输给了赵天宇,而是输给了周丽口中的那个“现实”。
深渊与黑卡回到那个月租八百块的出租屋,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就像我的未来。我叫江辰,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长说,
我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的,身上只有一个写着“江辰”二字的纸条。
十八岁之后,我离开了孤-儿院,靠着自己打工和奖学金,考上了大学。我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拥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人生。和许攸然在一起的三年,
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可现在,这束光熄灭了。
周丽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回响:“没钱就是原罪。”是啊,没钱,
连维护自己爱情的资格都没有。我在黑暗中躺了很久,直到窗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就停在我这栋破旧的居民楼下。我没在意,这片区域龙蛇混杂,
晚上有点动静很正常。但紧接着,一阵整齐划一、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了我的门口。“咚、咚、咚。”敲门声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心里一紧。谁会来找我?房东催租?不对,我刚交过。我警惕地走到门后,
通过猫眼往外看。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者,他戴着白手套,神情肃穆。
而在他身后,楼道里站满了黑西装的壮汉,一个个面无表情,如同雕塑。
这阵仗……是赵天宇找人来报复我了?我心往下沉,但还是打开了门。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门一开,那老者深邃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他仔细地端详着我,
眼神里有激动,有欣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然后,在我的注视下,
他做出了一个让我大脑宕机的动作。他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双膝弯曲,
恭恭敬敬地,朝着我跪了下去。“老奴福伯,参见少爷!”他身后那十几个黑衣壮汉,
也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沉闷如雷。“参见少爷!”我当时就懵了。
我看着眼前这群人,又看了看我这不足十平米、墙皮剥落的出租屋,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魔幻起来。“你……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结结巴巴地问。
被称作福伯的老者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不会错的,少爷。您的眉眼,
和老爷年轻时一模一样。我们找了您二十二年,终于找到您了。”“老爷?
我……我是个孤儿。”“不,您不是。”福伯站起身,从怀里取出一份文件,
和一个小小的、古朴的木盒,递到我面前,“少爷,您的父亲,名叫江万龙。他没有去世,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您平安喜乐的人。”江万龙?这个陌生的名字,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我颤抖着手接过文件。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上面的DNA比对结果,清晰地显示着我和“江万龙”的父子关系。我又打开那个木盒,
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辰”字。这块玉佩,
和我从小贴身戴着的那块,一模一样。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有父亲?我不是孤儿?
这二十二年来的所有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打败。“我父亲……他在哪?
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我声音嘶哑地问,这是我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疑问。
福伯叹了口气:“老爷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当年他仇家遍地,为了保护您的安全,
才不得不将您送到孤儿院。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您。
他给您设下了一场‘成人礼’的考验,考验您在没有家世背景的情况下,心性如何。如今,
考验结束了。”考验?我的人生,我二十二年的挣扎和苦难,只是一场考验?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福伯似乎看出了我的复杂情绪,他没有多说,
只是又递过来一张纯黑色的卡片。卡片上没有任何银行的标志,只有一个烫金的龙形图腾。
“少爷,这是老爷给您的。黑龙卡,全球任何地方,无限额度。密码是您的生日。
”福-伯说,“老爷说了,从今天起,您不必再忍受任何委屈。整个江家,
都是您最坚实的后盾。”我捏着那张冰冷的黑卡,感觉像在做梦。楼下,
一排望不到头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在夜色中蛰伏,如同沉默的钢铁巨兽。
周丽、赵天宇、金煌酒店里的那些嘲笑……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遥远,那么可笑。
我的人生,好像真的要不一样了。冰山女总裁第二天,
我是在金煌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醒来的。福伯说,我以前住的地方太“委屈”了,
连夜给我安排了这里。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昨天,
我还是这洪流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今天,我却站在了云端。巨大的不真实感包围着我。
福伯敲门进来,身后跟着两排佣人,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高定服装、名表、鞋履。“少爷,
这些是Dior的首席设计师连夜为您赶制的。您看看喜欢哪套?
”我看着那些我连牌子都认不全的衣服,随手一指:“就那件吧。
”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装,我感觉自己像是换了个人。镜子里的青年,眉目清朗,
气质沉静,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落魄狼狈的穷学生。“福伯,我想出去走走。”“好的,少爷。
车已经备好了。”楼下,一辆全球**版的布加迪威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坐进驾驶座,
感受着引擎的咆哮,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我没有目的,
只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我需要消化这一切。开到一条古玩街时,我停下了车。
更新日期2025-12-12 1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