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以为傲的情绪稳定在此刻分崩离析。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染指我的婚姻?”
她捂着脸只是错愕片刻,又笑了。
“你在害怕?”
见我不答,她更得意了:
“放心,我不是那种会用下作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也对插足别人婚姻不感兴趣,除非,”她话音一转,笑得妩媚生姿:“是对方先迈出的第一步,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走完剩下的99步。”
她眼神里迸发出狂热的光,让我忽然冷静了下来。
那一年,要不是陈砚光的第一步几乎要了他的命。
我怎么也不会含着泪,走完了剩下的99步。
而面前耀武扬威的女人,还引以为豪。
我有家世兜底,她呢?
“这就让你气得说不出话了?”女人的声音听上去不依不饶。
转身之前,我轻笑了声。
“我还能说什么,祝你成功可以吗?”
阮童当然以为我只是气急败坏。
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她踩着高跟鞋,红肿着半张脸径直走向了陈砚光所在的贵宾室。
她知道怎样利用男人的同情心来获取垂怜。
至少,比当年的我要聪明不少。
22岁那年,我见到了站在父亲身后的陈砚光。
那时候的他和其他人一样,只礼貌低头唤我一声“小姐好”。
起初我只是见色起意,钦点了他做我的贴身保镖。
可他从来不会因为我的青睐而自视甚高,也不会因为我的无理要求而露出半分不爽。
他对待工作勤奋认真,对待我却永远礼貌疏离。
后来,我被仇家绑架,他却舍身替我挡了一枪。
这一枪让他差点命丧当场。
也让我彻底沦陷。
在他昏迷不醒的那段时日,我梦中都是他将我护在怀中的那股清新皂香。
他醒来的那天,我用哭得红肿的双眼,责备他办事不力,又红着脸指着自己肩膀上的那道擦伤,要他负责。
我的借口拙劣,他却点头。"
更新日期2025-12-21 0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