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民政局,前夫和婆婆就接上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直奔全市最贵的楼盘。
婆婆挽着女孩的手,亲热地叫着“好儿媳”,当场拍板一套五百万的豪宅。
前夫更是得意洋洋,掏出卡对销售说:“全款,刷卡。”01金碧辉煌的售楼处,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虚假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和金钱混合的甜腻味道。
我站在角落的绿植后面,像一个幽灵,冷冷地看着那三个小丑上演着迫不及待的闹剧。周铭,
我的前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不苟,脸上是志得意满的油腻笑容。张翠花,我的前婆婆,
穿着不合身的貂皮,满脸褶子都笑开了花,正抓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亲热得像是亲生母女。
那个女孩,叫李悦,我见过她的照片,在周铭忘记退出的电脑微信里。年轻,漂亮,
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心和贪婪。他们是今天的主角,被众星捧月地围在沙盘中央。
销售**的嘴像抹了蜜,一口一个“周总”,一口一个“周太太”,叫得张翠花心花怒放。
“就这套,18楼,视野最好的楼王,五百万,我们全款。”张翠花大手一挥,
嗓门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尽显暴发户的浅薄。周铭非常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他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递给销售,动作潇洒得像在演电影。“刷卡。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眼角的余光瞟向李悦,期待着她的崇拜。李悦也确实很配合,
双眼冒着星星,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周铭身上去。真是一出感天动地的情景剧。我抱起手臂,
静静地看着。好戏,才刚刚开始。销售**双手接过卡,笑容甜美地走向POS机。
第一声“滴”后,她的笑容凝固了。她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变得安静,其他销售和看房客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
销售**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拿着卡,有些尴尬地走回来。“周先生,不好意思,
这张卡好像有点问题,您方便换一张吗?”周铭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可能,
这张卡里有六百万。”他夺过卡,自己走到POS机前,粗暴地**去,输入密码。
屏幕上跳出的红色提示,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怎么回事!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低吼。张翠花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她快步走过去,
尖着嗓子问:“怎么了儿子,是不是机器坏了?”“我打电话问问银行。
”周铭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他走到一旁,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我还是能从他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中,读出他听到了怎样的噩耗。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起,
不大,却像无数根针,刺向那一家人。李悦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她不自觉地松开了挽着张翠花的手,悄悄向后退了半步。“什么叫司法冻结!
你们凭什么冻结我的账户!”周铭终于控制不住,对着电话咆哮起来,
引来了整个大厅的侧目。张翠花彻底慌了,她冲到周铭身边,一把抢过电话。“喂!
你们是什么银行!***!我们好好的钱怎么就被冻结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她开始撒泼,声音尖利刺耳,泼妇本色尽显。我觉得时机到了。我从绿植后走出来,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步一步,走向那场闹剧的中心。
我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混乱的池塘。周铭最先看到我,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是无法置信的惊骇。张翠花还在对着电话那头咒骂,直到周铭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林晚?你来这里干什么!”张翠花看见我,像是见了鬼,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走到那个手足无措的销售**面前,露出一抹温和却冰冷的微笑。
“不好意思,他的账户,是我申请财产保全的。”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售楼处,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带着好奇,带着看好戏的兴奋。销售**张大了嘴,看看我,
又看看脸色惨白的周铭。李悦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审视,
她大概在重新评估这个男人的价值。周铭的嘴唇在哆嗦,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张翠花最先反应过来,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朝我扑过来。“你这个**!是你搞的鬼!
我打死你!”我早有防备,轻轻向后一步,就躲开了她挥舞的爪子。“张翠花女士,
这里是公共场合,到处都是监控。”我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刚刚录下的视频。
“你想让你这张狰狞的脸,明天上本地新闻头条吗?”她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动作瞬间停住,满脸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我转向周铭,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周铭,
我说过,属于我的东西,一分一毫,我都不会少拿。”“你现在看到的,还只是个开始。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转身,在那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迈着从容的步伐,
潇洒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身后,传来张翠花气急败坏的咒骂和周铭压抑的嘶吼。
那些声音,对我而言,是这个十年来最悦耳的交响乐。02地下停车场空旷而阴冷,
水泥柱子分割出昏暗的光影,像一个个沉默的墓碑。我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一辆白色的甲壳虫,是我用自己的稿费买的。这是这十年婚姻里,唯一完全属于我的东西。
刚拉开车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晚!你给我站住!”是周铭的声音,
充满了败坏的怒火。我转过身,看着他和张翠花一前一后地追过来,那两张脸,
因为愤怒而扭曲,丑陋不堪。“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毒妇!”张翠花冲在最前面,
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这一次,我没有躲。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再次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正对着她那张因为怨恨而变形的脸。“打啊。”我说,
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只要你的手落下来,我保证,这段视频,
连同你刚才在售楼处大闹的视频,会立刻出现在每一个你认识的人的手机里。
”“还有你那些宝贝孙子孙女的班级群,你跳广场舞的姐妹群,你老家的亲戚群。
”“你想试试吗?”张翠...的大手,僵在半空中,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周铭冲上来,一把拉住她。“妈!你别冲动!”他转向我,
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我看不懂的惊惧。“林晚,我们夫妻十年,
你至于做得这么绝吗?”他质问我,语气里带着一种被背叛的痛心。真是可笑。夫妻十年?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周铭,你现在跟我谈夫妻情分了?”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十年前,你拿着我爸妈给我凑的二十万嫁妆钱,说是要创业,
我二话没说都给了你,那是你公司的第一笔启动资金,你忘了吗?”他的脸色白了一分。
“八年前,我怀孕,孕吐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你妈,这位张翠花女士,非说我娇气,
每天逼着我喝她熬的所谓‘大补汤’,喝了就吐,吐了再喝,还说不喝就是不想让她孙子好,
你当时在哪里?”张翠花的眼神开始闪躲。“五年前,我爸突发心脏病住院,
急需十万块钱做手术,我求你,你跟我说公司周转不开,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可第二天,
我就在你车里发现了你给别的女人买的奢侈品包包的发票,一个包,十三万,你忘了吗?
”周铭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神慌乱,不敢与我对视。“三年前,我妈摔断了腿,
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你和你妈,一次都没去看过,连个电话都没有。你们说工作忙,没时间,
却有空一家人去三亚旅游,发的朋友圈屏蔽了我,却忘了屏蔽我的朋友,你忘了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他们虚伪的心脏。“就在上个月,
你偷偷把我们共同账户里的两百万,转到了**卡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周铭,
你婚内出轨,转移财产,和你的好妈妈一起,像两个刽子手,一刀一刀,割我的肉,
喝我的血,你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谈谈夫妻情分?”我步步紧逼,
直到他被我逼得靠在冰冷的水泥柱子上,狼狈不堪。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翠花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再上前。“我告诉你们,这一切都只是利息。
”我收起手机,目光从他们惨白的脸上扫过,带着彻骨的寒意。“属于我的,
我会一分一分地拿回来。”“还有,别再来骚扰我,也别去骚扰我的家人。”“否则,
下一次,视频就不会只是出现在你们的亲友群里了。”说完,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引擎发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刺耳。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
那两张曾经让我爱过、也让我恨过的脸,此刻只剩下扭曲和不甘。我一脚油门,
将他们和那段窒息的过去,远远地甩在了身后。03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城市的霓虹模糊成一片流光溢彩。我却感觉不到一毫的温度。手机在副驾驶座上疯狂震动,
屏幕上闪烁着“周铭”两个字,像一个催命符。我任由它响着,直到它自动挂断。很快,
又响了起来。我终于有些不耐烦,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事情做绝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周铭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气急败坏的虚弱。
“把账户解冻了,我们好好谈谈。”我冷笑一声。“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林晚,
你别逼我!”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你以为冻结了账户我就没办法了吗?
我的公司……”“你的公司,如果没有我的那二十万启动资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打断他。“周铭,收起你那套威胁人的把戏,对我没用。”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并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没过几分钟,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一条长长的短信。还是周铭,换了个号码发的。“晚晚,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你忘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了吗?你说你喜欢看海,我就带你坐了一夜的火车去海边看日出。
你忘了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一起吃泡面都觉得幸福。这十年,
难道就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吗?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把账户解冻了,
公司不能没有这笔钱,这是我们共同的心血啊……”看着这些矫情的文字,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共同的心血?他把公司当心血,把我当什么?保姆?
生育机器?还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我毫不犹豫地打出了一行字。
“你和李悦在酒店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的过去?”点击发送。然后,
将这个号码也拉黑。红灯亮起,我停下车,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是闺蜜苏晴。“怎么样了?战况如何?”苏晴的声音干练而清脆,像一道光,
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旗开得胜。”我把今天在售楼处和停车场发生的一切,
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苏晴畅快的笑声。“干得漂亮!对付这种人,
就不能给他们留一点脸面。”“不过,你也要小心。”苏晴的语气严肃起来。“按照你说的,
周铭这个人自私又好面子,狗急了是会跳墙的。账户冻结只是第一步,
你要提防他转移其他隐匿的财产。”“隐匿财产?”我皱了皱眉。“对。
比如用别人的名义买的房产、股票、基金,
或者是他公司里的一些账目……这些东西如果他不主动交代,查起来会很麻烦。
”苏朵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刚刚升起的一点胜利的喜悦。我太了解周铭了,
他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绝对会为自己留好后路。这十年,我一门心思扑在家庭上,
对他的公司和财务状况,几乎一无所知。他总是说:“女人家家的,管好家里就行了,
外面的事有我。”现在想来,这不过是他架空我、蒙蔽我的一种手段。“我该怎么做?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焦虑。“别慌。”苏晴安慰我,“你先仔细回忆一下,这几年,
有没有什么大额的资金支出,或者他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什么不寻常的投资。
”“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不能等他出招,我们要主动出击。”挂了电话,
我将车停在路边,陷入了沉思。大额的资金支出……脑海中无数个碎片化的记忆飞速闪过。
突然,一个被我遗忘许久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是五年前,一个夏天的午后。
周铭兴高采烈地回到家,说他看中了一套小户型的学区房,地段好,升值空间大。
但因为我们名下已经有了一套房,再买就是二套,首付和利率都高得吓人。他说,
他想了个办法,用他妈张翠花的名义买。这样一来,就可以享受首套房的优惠政策。
我当时还觉得他很聪明,想都没想,就把我们当时账户里所有的积蓄,一百二十万,
转到了张翠花的卡上。我还记得,当时转账的银行流水回执单,我顺手夹在了一本旧书里。
那本书,现在应该还在我新租的公寓的书架上。我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周铭,张翠花,
你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这一次,我要让你们,连本带利地吐出来。04第二天下午,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是……林晚姐吗?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李悦。“我是李悦,周铭的女朋友。
我想……我想跟您见一面,有些事情想跟您解释一下。”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充满了委屈。我倒是很想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好啊,时间地点,你定。
”我们约在了市中心一家咖啡馆的卡座。李悦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眼睛又大又圆,像只无辜的小鹿。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素面朝天,看起来清纯又无害。
她一见到我,眼圈就红了。“林晚姐,对不起。”她一开口,声音就带上了哭腔。
“我和周铭之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他还没离婚,他一直骗我说,
他跟你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只是在走程序……”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家庭的,我也是个受害者。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周铭的公司现在真的很困难,要是倒了,他也什么都没有了……”她演得很投入,声泪俱下,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如果换做以前的我,可能真的会心软。但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清醒的刺痛。
“说完了吗?”我放下杯子,淡淡地问。李悦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推到她面前。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张截图。
“这个爱马仕的包,三万八,购买日期是去年十月,当时周铭告诉我,
他要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这块卡地亚的手表,五万六,购买日期是今年三月,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说公司要加班,一夜未归。”“还有这个,
去马尔代夫的头等舱机票和七星级酒店的订单,七万二,就在上上个月,
我妈生病住院的时候。”我每说一张,就用手指在屏幕上划一下,照片切换,
每一张都标注着刺眼的日期和金额。“这些,都是你发在自己社交平台上的,
设置了仅部分好友可见。可惜,你的好友里,有我的朋友。”李悦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楚楚可怜的白色,变成了惊慌失措的红色,最后变成了羞愤交加的青色。她看着那些截图,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收回手机,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李悦**,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演戏的。”“我只是想通知你一声,
你在我与周铭婚姻存续期间,从他那里获得的每一件礼物,花的每一分钱,
都属于我们的婚内共同财产。”“根据法律,我有权向你全额追讨。”“也就是说,
你从他那里拿了多少,就得给我吐出来多少。”“什么?”李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尖叫起来。“这不可能!这是他自愿送给我的!”“自愿?”我笑了,
“他花的不是他一个人的钱,花的是我们夫妻的钱。他没权利把属于我的那一半,送给你。
”“这里面所有的消费记录,转账记录,我都已经委托律师做了证据保全。
”“你可以选择主动还给我,我们私了。或者,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
你可能就不止是还钱这么简单了。”李..彻底傻了,她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
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是受害者,你是共犯。
”“一个靠出卖年轻身体,去窃取别人家庭财富的,小偷。”说完,我转身离开,
更新日期2025-12-23 2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