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看人家赵老蔫家表妹长得俊……”
“我看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些风言风语,或多或少也传到了林晚晴耳朵里。她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听着隔壁妇人意有所指的议论,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脸颊有些发烫,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她想起表嫂回家时,常常会带着感慨说起:“晚晴啊,今天又多亏了陆铮兄弟!要不是他,嫂子这把骨头怕是要累散在地里了……他话不多,可这心,是真善啊!”
表嫂的话里,是纯粹的感激。
可林晚晴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冷硬的眉眼,想起他沉默注视自己的目光,想起那个意外拥抱的灼热温度,以及他清晨送来补贴时挺拔却疏离的背影……他做这一切,真的仅仅是因为热心肠吗?
这个认知让她心慌意乱,却又无法抑制地生出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悸动。那个如同孤狼般冷峻、强大的男人,正在用一种最直接、最笨拙,却也最坚实的方式,介入她的生活,守护着她风雨飘摇的暂时栖身之所。
她不敢多想,只能将这份混乱的心绪死死压在心底,更加细心地照顾表哥,操持家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回报那无声传递过来的、沉甸甸的善意与……或许是别的什么。
而陆铮,依旧每日在林场与田地间奔波。他从未借故去赵建国家中,只是通过王桂香只言片语的提及,拼凑着林晚晴在家中的点滴。知道她将病人照顾得很好,知道她做的饭菜很可口,知道她安静得像一幅画……这就够了。
他能做的,就是替她撑起外间这片天地,让她能稍微安稳地,留在那方小小的院落里。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黑土地上,他心中那份躁动,似乎也在这种无声的守护中,找到了一丝奇异的平静。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土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晚睛...辛苦你了。”赵建国声音虚弱,带着浓浓的愧疚。他这个顶梁柱倒下,却要拖累表妹和妻子。
“表哥别这么说,你好好养伤就是最重要的。”林晚晴柔声安慰,将被子掖好。看着表哥沉沉睡去,她才轻轻端起旁边木盆里换下来的、带着药渍和汗味的衣物。
表嫂王桂香一早就去了地里,家里静悄悄的。林晚睛想着趁这个空档,去屯子东头的小溪边把衣服洗了。
那条路她走过多次,虽然上次遇到二流子后心有余悸,但青天白日,想着应该无碍。而且,家里实在堆不起太多脏衣服了。
溪水潺潺,依旧清澈见底,撞击卵石发出悦耳的声响。
林晚睛选了上次那块熟悉的大石头蹲下,将衣物浸入清凉的溪水中。她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臂,开始用力搓洗。
她专注着手里的活计,并未察觉,在溪流下游的灌木丛后,几双贪婪而猥琐的眼睛,已经窥伺了她良久。
正是以刘老四为首的那几个混混。自从上次被陆铮吓跑后,他们确实安分了一段时间,但贼心不死。
得知赵建国腿骨折卧病在床,王桂香又整天在地里忙活,家里常常只剩林晚睛一人,他们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恶念如同毒草般疯狂滋长。
“妈的,瞧那身段,那皮肤....老子做梦都是她..”一个干瘦如猴的混混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死死盯着林晚睛弯腰时勾勒出的惊人曲线。
“四哥,赵建国那废物躺炕上动不了,王桂香那娘们在地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另一个矮胖的附和道,搓着手,跃跃欲试。
刘老四眼神阴鸷,上次被陆铮当众羞辱的愤恨和长期对林晚晴美色的垂涎交织在一起,让他恶向胆边生。
“妈的,今天非得尝尝这城里娘们的滋味不可!看她还装不装清高!”
林晚睛正将一件洗好的衣服拧干,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寒寒翠的脚步声和猥琐的笑声。
她心头猛地一紧,骇然回头,只见刘老四带着三个跟班,已经呈半圆形围了上来,堵住了她回屯子的路。
阳光被他们不怀好意的身影挡住,投下大片阴影,将林晚睛笼罩其中。
“你、你们想干什么?”林晚睛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下意识地后退,脚跟却踩进冰凉的溪水里,激起一片水花。
“干什么?”刘老四嘿嘿笑着,一步步逼近,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在她因惊恐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纤细的腰肢上扫视,"
更新日期2025-12-27 1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