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人物是【傅屿川傅念薇顾言之】的都市小说《捐肾后,渣夫和小三用命还》,由网络作家“女王不服输”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943字,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4:32:30。在本网【aqw8.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阮知夏,刚给小姑子捐了一颗肾。***劲儿没过,我被隔壁床的动静吵醒。我的丈夫傅屿川,正抱着我刚救活的小姑子,在她唇上疯...
我是阮知夏,刚给小姑子捐了一颗肾。***劲儿没过,我被隔壁床的动静吵醒。
我的丈夫傅屿川,正抱着我刚救活的小姑子,在她唇上疯狂啃咬。我气得浑身发抖,
拔掉针头就要下床。傅屿川却一把将我推回床上,伤口瞬间撕裂。他用被子裹住小姑子,
对我怒吼:“你疯了吗!她身体还很虚弱!”“知夏,你给了她一颗肾,我给她我的全部,
我们现在才是一家人。”“你一个废了半边身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管我?”“识相点,
就搬去客房,别耽误我们养身体。”他搂着小姑子离开,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垃圾。
我捂着剧痛的腹部,摸出手机,拨通了主治医生的电话:“医生,我的排异反应,
好像开始了。”第1章电话那头,陈医生的声音一贯冷静:“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
”我挂断电话,腹部的剧痛让我几乎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几分钟后,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陈医生,而是傅屿川。
他身后跟着我的婆婆,张岚。张岚一进门,就冲到我病床前,
指着我的鼻子骂:“阮知夏你这个丧门星!刚做完手术就咒我们念念?还排异反应?
你是巴不得念念死是不是!”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靠在床头大口喘气。傅屿川站在旁边,
一言不发,眼神里满是厌恶。他大概是觉得,我又在用什么新的把戏,来博取他的关注。
“妈,别跟她废话。”傅屿川终于开口,“医生说念念可以转去VIP病房了,那里环境好,
方便我照顾。这里就留给她吧,省得她看着我们心烦,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他的话轻飘飘的,每一个字却都砸在我的心上。他怀里,傅念薇探出个小脑袋,脸色苍白,
声音却带着一丝得意的娇嗲:“嫂子,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害你跟哥哥吵架了。
你别怪哥哥,他也是太担心我了。要不……我还是不换病房了,我们住在一起,
你也能监督我,看我有没有好好爱惜你给我的肾。”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
那动作让傅屿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好一个“爱惜”。我看着她,忽然笑了。“好啊。
”我开口,声音干涩。我的回答让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傅念薇的笑容僵在脸上:“嫂子,
你说什么?”“我说,好啊。”我重复了一遍,看着傅屿川,“就按你说的办。
你和她去VIP病房,我一个人待在这儿。我这半边身子都废了,确实需要静养,
看不了你们演互联网那什么……哦对,‘禁忌play’。”“阮知夏!
”傅屿川的脸瞬间黑了,“你嘴巴放干净点!”“怎么?我说错了?”我扯动嘴角,
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你们傅家不就是流行这个调调吗?一个捐肾,一个献身,
多感人的‘兼祧两房’啊。我这个原配,确实该给你们腾地方。尊重,祝福,锁死,懂?
”“你!”傅屿川气得抬手。“哥哥!”傅念薇立刻拉住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嫂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我们只是情不自禁。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哥哥说,
他要替你加倍地对我好,这样我们才算对得起你的付出。我们才是一家人啊。”“一家人?
”我笑出声,“傅念薇,你管给你捐肾的人叫嫂子,管睡你的人叫哥哥。你这关系可真上流,
一般人玩不转。”张岚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你这个毒妇!
我们傅家怎么娶了你这种东西!念念哪里说错了?你给了她一个肾,
屿川当然要拿他的所有来补偿她!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脸颊**辣地疼。我没躲,只是定定地看着傅屿川。“傅屿川,这也是你的意思?
”他避开我的视线,将傅念薇护在身后,声音冷硬:“妈说得对。知夏,你给了她一颗肾,
我给她我的全部。我们现在才是一家人。”“你一个废了半边身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管我?
”“识相点,就别再闹了。”说完,他不再看我,打横抱起傅念薇,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张岚跟在后面,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啐我一口:“***!晦气!”门被重重关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再也撑不住,身体滑落在床上,腹部的伤口像是被活生生撕开,
痛感淹没了我。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医生发来的消息。“我到楼下了,
但傅屿川的保镖守在电梯口,我上不去。”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回复。“没事,
我有办法。”我拔掉手上的输液管,踉跄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灌了进来,
让我清醒不少。这里是三楼,不算高。我看着楼下花园的草坪,抓起床单,
一头系在暖气管道上。第2章我跟傅屿川认识,是在一场慈善晚宴上。那时候我刚毕业,
在一家公益组织做项目助理。他是傅氏集团最年轻的继承人,意气风发,是全场焦点。
我们本该毫无交集。可晚宴中途,一个孩子突发疾病,现场一片混乱。
我凭着学过的一些急救知识,稳住了孩子的状况,直到救护车赶到。傅屿川注意到了我。
晚宴结束后,他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名片:“阮**,你很特别。”他的追求热烈又直接。
送花,约饭,带我出入各种高级场合。我的朋友都说我走了大运,钓到了金龟婿。
我也曾沉溺在他制造的浪漫里。他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在我加班时默默等在公司楼下,
会带我去山顶看星星,对我说尽了情话。他说:“知夏,
你和那些只看重我身份的女人不一样,你干净,纯粹。”我相信了。我们很快结了婚。婚后,
他对我一如既往地好。直到一年前,傅念薇被查出尿毒症。这个傅屿川最疼爱的妹妹,
从小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公主,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傅家全员配型,无一成功。
傅屿川一夜白了头。他握着我的手,第一次对我露出那样脆弱的表情:“知夏,求你,
帮帮念念。”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疼得无以复加。我没有丝毫犹豫:“好,我去配型。
”结果出来,我成功了。全家欢呼雀跃,傅屿川抱着我,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有我妈,
在电话里哭着骂我:“阮知夏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的身体!
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家的富贵!”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说:“妈,
屿川他太爱他妹妹了,我不能看着他痛苦。而且,这也是我的家人啊。”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我躺在冰冷的草坪上,腹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陈医生和两个护士用担架将我抬上早已等候的救护车。“陈医生,”我抓住他的袖子,
疼得牙齿都在打颤,“我的‘排异反应’,是不是得严重一点?”陈医生看了我一眼,
他是我大学师兄,也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他点点头,声音沉稳:“放心。急性排异反应,
临床表现可以非常剧烈。高烧、移植肾区域剧痛、肾功能急剧恶化。足够让他们相信。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在一间陌生的病房里。
陈医生坐在旁边,正在看我的检查报告。“醒了?”他推了推眼镜,“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动了动,伤口依旧很痛,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给你用了最好的镇痛泵和愈合药物。”陈医生说,“你从三楼跳下来,还好有草坪缓冲,
但伤口还是撕裂了,需要重新缝合。”我点点头:“谢谢你,师兄。”“跟我客气什么。
”他放下报告,“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傅屿川那边,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
托人把你的‘病危通知’送过去了。说你因为急性排异,加上坠楼,情况很危险,
已经转去ICU抢救了。”“他有什么反应?”我问。陈医生沉默了一下。“没什么反应。
”他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据说,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给傅念薇喂汤。
他只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然后继续喂他的宝贝妹妹喝汤,还柔声细语地哄她,
说别被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我的心,早已麻木,此刻听着,竟毫无波澜。“挺好的。
”我说,“这才像他。”“知夏……”陈医生有些不忍。“师兄,我没事。”我看着天花板,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你说,一个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我捐的可是肾啊,不是一块糖。”“有些人,没有心。”“是啊,没有心。”我重复道,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陈医生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都准备好了。按照你的要求,
这是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和……一份新的身份证明。”我接过文件,看着上面的陌生名字,
忽然笑了。“阮知夏已经死在从三楼跳下去的那个晚上了。”“从今天起,我是温时。
”陈医生看着我,眼神复杂。“傅屿川那边,你真的不打算让他付出任何代价?
”我翻看着文件,指尖划过“温时”两个字。“代价?为什么要让他付出代价?”我抬起头,
看向陈医生,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要他,还有傅念薇,好好地、长长久久地,锁在一起。
用我那颗肾,锁一辈子。”“我要他们日日相对,夜夜同眠,直到相看两生厌。
”“我要傅屿川亲眼看着,他放弃一切换来的‘纯洁’妹妹,是怎么在柴米油盐里,
变成一个他最瞧不起的市侩女人的。”“我要他午夜梦回时,想起的不是傅念薇的身体,
而是我这个‘废人’的好。”“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报复。”陈医生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我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涸的喉咙。手机忽然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嚣张又得意的声音。是傅念薇。“嫂子,哦不,
阮知夏。听说你快死了?真是恭喜啊。”第3章傅念薇的声音像是涂了蜜的毒药,
甜腻又恶毒。“你知道吗?哥哥听说你病危,眼睛都没眨一下。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亲自给我擦身体呢。他说,我的皮肤比你的滑多了。”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她表演。
“你是不是很气?你躺在ICU里半死不活,你的男人却在别的女人身上快活。啧啧,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阮知夏,你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捐颗肾,
就能在傅家站稳脚跟了?你以为哥哥娶你是爱你?别天真了!他只是觉得你听话,好控制,
像条狗一样。”“现在,我回来了。我才是傅家真正的大**,是哥哥最爱的人。而你,
不过是个给我们提供器官的容器罢了。用完了,就该扔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哥哥已经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了,就等你咽气,或者醒来签字。他说了,傅家的财产,
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她说完,发出一串刺耳的笑声。我等到她的笑声停歇,
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完了吗?”我的平静让她有些意外:“你……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反问,“听着前夫和他亲妹妹的现场直播,我应该感到荣幸?
傅念薇,你们这炸裂的关系,不去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都可惜了。
”“你……你***什么!我和哥哥是真心相爱的!”她有些气急败坏。“真心相爱?
”我轻笑一声,“行啊。那我就祝你们,用着我的肾,花着我的钱,天长地久,早生贵子。
不过,近亲结婚,孩子容易畸形哦。哦,我忘了,你们也不是近亲,毕竟你哥姓傅,
我姓阮……哦不,现在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从生物学上讲,你们这算不算‘异步近亲’?
这课题挺新颖的,建议你们咨询一下专家。”“阮知夏你这个**!你敢咒我!
”“这就叫诅咒了?”我慢条斯理地说,“那我再说个事实,你别吓得尿失禁。
你现在用的这颗肾,配型虽然成功,但不是完美匹配。为了降低排异风险,手术前,
我签了一份协议,同意使用一种新型的、还在临床试验阶段的免疫抑制剂。
这种药副作用很大,其中一条就是……会影响受体的生育功能。简单来说,你可能,
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
才传来傅念薇惊恐的尖叫:“啊!你骗我!你在骗我!”“我有没有骗你,
你问问傅屿川就知道了。”我淡淡地说,“那份协议,他作为家属,也签字了。
他当时只顾着救你的命,估计没仔细看条款。毕竟,在他心里,你的命是命,我的命,
还有你未来的生育能力,都无所谓,对吧?”“不……不可能!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
”“那你就去问他啊。”我打了个哈欠,“别来烦我了,我这个‘快死的人’,需要休息。
替我向你哥问好,就说,这出‘兄妹情深’的大戏,我很满意。记得每天演,千万别停。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病房里恢复了安静。陈医生看着我,欲言又止。“师兄,
想说什么就说吧。”“那份协议……真的有这条?”“当然没有。”我面不改色,
“协议是真的,我确实用了新型抑制剂,风险也告知了傅屿川。但他当时急红了眼,
根本没听进去。至于影响生育,我瞎编的。”“你……”陈医生哭笑不得,
“你这是在他们俩之间埋了颗雷啊。”“雷?不。”我摇头,
“我只是给了傅念薇一个发疯的理由。她那么多疑、自私,知道这件事后,
一定会跟傅屿川闹。她会怀疑傅屿川为了救她,牺牲了她做母亲的权利。而傅屿川,
他会因为心虚和愧疚,对她加倍地好,拼命补偿她。”“一个拼命作,一个拼命宠。这俩人,
只会绑得越来越紧。”“直到有一天,当傅屿川的耐心和愧疚被消磨干净,
当傅念薇的骄纵和索取变得面目可憎,这颗雷,才会真正爆炸。
”陈医生叹了口气:“你把人心算计得太透了。”“是他们教我的。”我垂下眼帘,
“在手术台上,***让我昏沉,但我能感觉到刀子划开皮肤,能听到器官被取出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满心想的都是,傅屿川看到健康的念念,该有多开心。”“结果呢?
他给了我一巴掌,和一个‘废人’的称号。”“师兄,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陈医生沉默着,给我掖了掖被角。“好好休息吧。后面的事,交给我。”接下来的几天,
我安心养伤。陈医生动用他的人脉,将我的所有信息都隐藏了起来。在傅家人的世界里,
阮知夏这个人,正在ICU里,生死不明。傅屿川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倒是傅念薇,
每天换着不同的陌生号码骚扰我。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歇斯底里,
再到最后的哭泣哀求。“嫂子,我错了,你告诉哥哥,那个药是假的对不对?
你骗我的对不对?”“只要你肯解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把哥哥还给你!不,
我让他去ICU照顾你!”我一次都没有回复。直到第四天,陈医生带来一个消息。
“傅念薇因为情绪激动,出现了术后感染,高烧不退。傅屿川快急疯了。”陈医生看着我,
“他找人打听你的情况,问你的‘排异反应’会不会影响到傅念薇身体里的那颗肾。
”我笑了:“他终于想起我了?”“不是想起你。”陈医生纠正道,“他是怕你死了,
那颗肾也跟着废了。”“那他要失望了。”我慢悠悠地说。“什么意思?”我看着陈医生,
眼神平静。“因为我的‘排异反应’,恶化了。”“你去告诉他,因为我坠楼导致伤口感染,
诱发了超急性排异反应,我的身体正在疯狂攻击那颗剩下的肾。医生说,
我可能……撑不过今晚了。”陈医生皱眉:“这太假了,
超急性排异发生在移植后几分钟到几小时内,不可能现在才……”“他不懂。”我打断他,
“他只关心他的宝贝妹妹。你只要告诉他,我的情况很危急,并且……我的排异反应,
有极大的可能,会通过某种未知的‘生理感应’,同步影响到傅念薇体内的那颗同源肾。
简单来说,我死,她死。”第4章陈医生看着我,像是看一个疯子。“知夏,
这不符合任何医学逻辑。”“傅屿川不需要医学逻辑,他只需要恐慌。”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他现在最怕什么?最怕傅念薇出事。你把这个‘同源感应’的概念抛出去,
就像在他心里种下一根刺。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怕。”“他越怕,
就越会想来控制我,控制这个‘感应源’。”“而我,就是要他来。”陈医生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按你说的去办。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傅屿川现在就是一头被逼急的野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放心吧,师兄。
”我露出一丝笑容,“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傅屿川的耳朵里。
不到半小时,我的病房门被猛地撞开。傅屿川冲了进来,他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床上拎了起来。“阮知夏!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伤口被牵动,
剧痛让我瞬间白了脸。“咳咳……傅总,好久不见,一来就送这么大的礼?
”我艰难地呼***,“你再不松手,你的‘同源感应’可就要提前生效了。”“同源感应?
”傅屿川的力道松了些,但依旧没有放开我,“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鬼话?”“信不信随你。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傅念薇现在还高烧不退,不是吗?也许下一秒,
她体内的肾脏就会开始衰竭。到时候,你再去哪给她找第二颗肾?”“你敢!
”他的手再次收紧,眼神凶狠得要吃人,“阮知夏,我警告你,念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全家陪葬!”“好大的口气。”我冷笑,“傅屿川,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
不是我求你。我的命,现在连着你宝贝妹妹的命。我想活,她就能活。
我不想活了……”我拖长了音调,满意地看到他脸上血色尽褪。“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终于服软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我想怎么样?”我重复了一遍,
然后看着他,笑了,“我想让你,跪下来,求我。”傅屿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阮知夏,
你不要得寸进尺!”“哦?不愿意啊?”我一脸无辜,“那算了。反正我也活够了。
能拉着傅家大**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也不孤单。挺好的。”说着,我闭上眼睛,
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我能听到傅屿川粗重的呼吸声,和他极力压抑的怒火。我知道他在天人交战。他的骄傲,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我这个他眼中的“废人”和“弃妇”下跪。但傅念薇的命,
又死死地攥在我的手里。许久。我听到“扑通”一声。我慢慢睁开眼睛。傅屿川双膝跪地,
就跪在我的病床前。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紧握成拳、指节泛白的手。
“阮知夏,”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求你。求你……活下去。
”我看着他卑微的姿态,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冷。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为了另一个女人,他可以抛弃所有尊严。“求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屿川,
你的求,太廉价了。”我拿起桌上的水杯,手一斜,满满一杯水,从他的头顶,
缓缓浇了下去。水珠顺着他名贵的西装滑落,狼狈不堪。“想让我活下去,可以。
”我看着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屈辱和滔天的恨意。
我不在乎。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话。
傅屿川的瞳孔,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猛地缩紧。他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从震惊,
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你……怎么会……”我直起身,靠回床头,
慢悠悠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现在,你还觉得,你的求,有分量吗?”傅屿川跪在那里,
一动不动,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外面传来护士焦急的敲门声:“傅先生!不好了!
傅**她……她突然心率下降,呼吸困难!”第5章傅屿川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疯了一样冲出病房。**在床头,听着走廊里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平静地拿起一个苹果,
开始削皮。陈医生走进来,关上门。“你跟他说了什么?”“没什么。
”我将一小块苹果放进嘴里,很甜,“就是告诉他,当初给傅念薇做肾移植手术的主刀医生,
是我导师。而我,是那场手术的第一助。”陈医生的手一顿:“你疯了?
你告诉他这个干什么?”“让他怕啊。”我笑得眉眼弯弯,“一个能亲手把自己的肾拿出来,
再亲手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体里的人,你觉得,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让他知道,
在那颗肾上,我动了多少手脚,他永远不会知道。”“我让他明白,傅念薇的命,从始至终,
都捏在我的手里。我想让她什么时候死,她就得什么时候死。”陈医生看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才是‘同源感应’的真相。不是什么玄学,是科学。
”我把最后一块苹果吃完,将果核扔进垃圾桶,“现在,他会把我看成一个疯子,一个魔鬼。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活下去’,并且‘活得开心’。”“因为只有我开心了,
傅念薇才能安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一家人’吗?我成全他。”陈医生叹了口气,
递给我一份新的检查报告。“傅念薇那边,确实出现了一些排异前兆,但不严重,
用药可以控制。你刚才那一下,是吓唬他的?”“不全是。”我接过报告,
“我只是在她每天的营养液里,加了点料。一点点能诱发免疫系统过度反应,
但又不致命的东西。”“知夏,这是违法的。”陈医生严肃地说。“我知道。”我看着他,
“师兄,你会帮我吗?”陈医生与我对视了很久,最终无奈地败下阵来:“我上了你的贼船,
还能下去吗?不过,你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折磨他们,不像你的风格。”“折磨?”我摇头,
“不,我是在救他。”“救他?”“对。”我看着窗外,“傅屿川这个人,被宠坏了。
他以为世界都该围着他转。我要把他从云端上拽下来,让他尝尝摔进泥里的滋味。
我要让他看清楚,他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至于傅念薇……她不是喜欢演戏吗?我给她搭个舞台,让她演个够。”接下来的日子,
傅屿川果然把我当成了祖宗一样供着。他不敢再把我一个人丢在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