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绿筠凌云彻是著名作者发财符成名小说作品《末世狂医》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容音绿筠凌云彻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楔子:听不见的声音别人都说,末世里最可怕的是那些嗷嗷叫、见人就咬的畸变体。但对我来说,最折磨的是那些“声音”。不是用耳朵听...
楔子:听不见的声音别人都说,末世里最可怕的是那些嗷嗷叫、见人就咬的畸变体。
但对我来说,最折磨的是那些“声音”。不是用耳朵听见的那种。是当你碰到一个感染者,
甚至只是靠近他们,那些破碎的画面、混乱的情绪、还有那种冰冷的绝望,就会像潮水一样,
不由分说地涌进你的脑子里。他们管这叫“灵能低语”。而我,林璎,
大概是这鬼世界里唯一的“聋子”,也是唯一的……“回音壁”。我能听见所有人的,
唯独听不见我自己的。第一章:堡垒与囚徒希望堡垒这名字,起得挺讽刺。高墙之内,
幸存者们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着,
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消毒水、汗臭和若有若无的绝望混合的味道。我工作的医疗区,
是堡垒里最忙碌,也最安静的地方。安静,是因为躺在这里的人,
大多已经失去了嘶吼的力气,只能在“低语”的侵蚀下,无意识地抽搐,
或者反复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呓语。“今天感觉怎么样?”我走到三号床前,
一边记录着体征数据,一边习惯性地问。床上是个瘦得脱了形的男人,眼神空洞。
苏绿筠正好拿着营养剂过来,闻言瞥了我一眼,语气没什么波澜:“问他没用,
他的意识早就被‘低语’吃空了。”她动作麻利地给男人注射,眉头都没皱一下。“林医生,
有这时间,不如多分析一下刚送来的血样。前线又倒下了两个小队。”绿筠是我的老朋友了,
医学院时睡在我上铺的姑娘。那时候她还会为了实验失败的小白兔掉眼泪,
现在嘛……她成了堡垒最出色的战地医生,也成了最信奉数据和效率的指挥官。
她说我太感性,我说她太冰冷。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在这末世里,我们还得并肩作战。
我没反驳她,只是习惯性地伸手,想去调整一下病人的输液管。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
一股冰冷的、带着陈腐胭脂水粉气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红墙黄瓦,
宫装的女人背对着我,声音哀婉又带着一丝决绝……“皇上,你听过兰因絮果这句话吗?
”……紧接着是心口撕裂般的剧痛,和无边无际的冷水……又是这个!我猛地缩回手,
指尖冰凉。“怎么了?”绿筠察觉到我的异样。“没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悸动,“***病,手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近几个月,
我从不同感染者的记忆碎片里,反复“看”到类似的场景,同一个女人,类似的宫廷背景,
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悲剧结局。就好像……所有人的潜意识深处,
都被强行塞进了同一出古老的悲剧剧本。这太不正常了。“林医生,
”一个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方便谈谈吗?”是富察·容音。
希望堡垒的创始人兼最高指挥官。她总是穿着剪裁合体的旧时代制服,头发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让人安心的微笑。她是所有幸存者眼中的灯塔,是秩序和希望的化身。
但在她身后半步,跟着凌云彻。他穿着磨损严重的皮甲,腰间挂着改装过的步枪,
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是堡垒外最出色的“清道夫”首领,专门负责清理畸变体和搜集物资。
他和容音站在一起,一个代表墙内绝对的秩序,一个代表墙外野蛮的生机,格格不入,
却又因为生存的需要被强行捆绑在一起。容音找我的目的很简单,
一如既往地催促“疫苗”的进展。她说话很有技巧,先是关心我的身体,
然后强调堡垒面临的压力,最后才落到主题上:“林璎,我们需要好消息,越快越好。
人类的未来,可能就系于你一人之手了。”压力给得十足。凌云彻靠在门框上,没说话,
只是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带评判的审视。我总觉得,他看容音的眼神里,
除了下属对上司的恭敬,还有些别的,更复杂的东西。等他们离开,绿筠一边整理器械,
一边淡淡地说:“容音**很看重你。”我没接话。看重?或许吧。但我每次见到容音,
那种被她“阅读”和“评估”的感觉,比面对畸变体更让我不适。
第二章:姐妹与“白月光”几天后,容音在一个更私密的空间见了我,她的休息室。
这里干净得不像末世,甚至还有一盆精心养护的绿植。她给我倒了一杯净水,
然后说出了一个让我差点打翻杯子的“真相”。“林璎,你是我的妹妹。亲妹妹。”她说,
当年我们所在的“深蓝”基因实验室发生爆炸,并非意外。
而是有势力为了抢夺实验室关于“灵能觉醒”的研究资料,制造了那场惨剧。我们失散了,
她侥幸逃生,而我,因为是最特殊的“免疫体”,被秘密转移和藏匿,最终流落在外。
“爆炸案的主谋,很可能与‘灵能低语’的爆发有关。”容音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暖,
语气充满自责和恳切,“找到你,保护你,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之一。璎璎,回来吧,
我们一起结束这场灾难,为了……也为了傅恒。”傅恒。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堡垒里许多人记忆的闸门。在所有人的叙述里,他是容音的未婚夫,
英俊、强大、善良,在灾难初期,为了给堡垒争取撤离时间,独自引开了潮水般的畸变体,
英勇牺牲。他是堡垒的“白月光”,是容音心中永远的痛,
也是悬挂在所有人精神世界里的完美图腾。容音眼中适时涌起的泪光,完美得无懈可击。
我该感动,该激动,该为这失而复得的亲情和沉重的使命热泪盈眶。但是,没有。
当她的手握住我的瞬间,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阅读”她,
可一些极其细微的碎片还是溜了进来——不是姐妹重逢的喜悦,不是失去爱人的悲伤,
而是一种……冰冷的计算,一种审视工具是否合格的专注。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开始有意识地调查。利用我“免疫”的特权,在堡垒的资料库深处,
在那些被加密的、标记为“傅恒遗物”的数据碎片里,我发现了第一个裂痕。
一段模糊的监控记录(容音认为早已彻底销毁了),记录的不是傅恒英勇的牺牲,
而是他在实验室里,痛苦地抱着头,身体开始发生不可控的异变,容音站在隔离窗外,
眼神里不是心疼,而是……狂热和决绝。“为了更伟大的未来,傅恒,你的牺牲是值得的。
”这是记录里,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绿筠。她起初根本不信,
认为我是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容音**怎么可能……”“看看这个!
”我把破译出的数据碎片强行塞给她,“苏绿筠,用你的科学头脑好好分析分析,
这是英勇牺牲该有的样子吗?”绿筠盯着数据,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她信仰秩序,
信仰逻辑,而眼前的证据,正在打败她信仰的基石。第三章:废墟下的真相堡垒外的世界,
比高墙内残酷千百倍。断壁残垣,废弃的车辆,还有游荡的、失去人形的畸变体。我和绿筠,
加上被我说服(或者说,他本就对容音的命令存疑)的凌云彻,组成了一支小小的队伍,
目标是找到“深蓝”实验室的旧址。容音给我们的公开任务是搜寻重要科研物资。
实验室的废墟比想象中更破败。我们在主控机房找到了几乎被摧毁的服务器阵列。
绿筠尝试修复,我则凭借着对那些混乱“低语”的感应,在废墟中摸索。
在一处坍塌的隔离舱附近,我感受到一股极其强烈、却又异常熟悉的能量波动。
我徒手扒开碎石,指尖触碰到一个半融化的金属身份牌。上面刻着:林璎,深蓝项目,
首席观测员。几乎在碰到身份牌的瞬间,庞大的记忆洪流冲垮了堤坝,不再是碎片,
而是连贯的、属于我自己的画面——……我站在观测屏前,
记录着傅恒作为志愿者的脑波数据,他对我微笑,说:“林医生,别紧张。”……容音,
我的姐姐,项目负责人,
她看着傅恒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她对我的研究成果——“免疫体”的诞生,
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爆炸发生了,不是外敌,是内部引爆!
容音拉着傅恒想进入安全舱,傅恒却在最后一刻,因为早期实验的副作用,精神失控,
强大的灵能爆发,扭曲了周围的空间……容音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开,独自冲进了安全舱,
关闭了舱门!在她关闭舱门的瞬间,她回头看了被灵能冲击波掀飞的我一眼,那眼神,
冰冷而残酷……我不是流落民间的“真千金”,我才是那个一直在项目中心的首席研究员!
容音,她窃取了我的研究成果,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
把我变成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工具人”!而傅恒,他根本不是英勇牺牲的“白月光”,
他是被容音抛弃、并在抛弃后因灵能失控而成为“灵能低语”源头的……初始感染者!
“真假千金”的谎言,在此刻被彻底撕碎。
“原来……是这样……”绿筠看着我从废墟中找出的核心日志备份,声音干涩。真相的重量,
几乎压垮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凌云彻沉默地站在一旁,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所以,
堡垒里那个关于傅恒的故事……”“是容音编造的,”我哑声说,
“她需要一个完美的符号来凝聚人心,也需要一个理由来解释傅恒的消失,
并把他失控的力量据为己有。她收养你,凌云彻,或许只是因为……你某些角度,有点像他。
”我说出了最残忍的猜测。凌云彻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枪。
他早就习惯了被利用,只是没想到,连这点微末的“相似”,都是一场算计。
第四章:紫禁城深处的“神”我们带着真相回到堡垒,面对的却是容音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她站在高处的指挥台上,依旧从容,只是眼神里再无一丝温情,只剩下掌控一切的冷漠。
“我亲爱的妹妹,你还是这么不听话。”她叹了口气,像是面对一个顽劣的孩子,
“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呢?我给你们秩序,给你们希望,给你们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目标,
这有什么不好?”“那不是希望,那是麻醉剂!”我抬头直视她,“你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
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你剧本里的傀儡!”“傀儡?”容音笑了,“至少他们活着,
并且相信自己是活在希望里。这难道不比你所谓的、血淋淋的真相更好吗?”她不再废话,
强大的灵能波动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她不仅窃取了我的身份,更在这么多年里,
逐步融合、控制了傅恒那破碎而强大的意识核心。整个堡垒的灯光开始明灭不定,
周围的场景开始扭曲、虚化。再睁开眼,我们已不在冰冷的钢铁堡垒,
而是置身于一座巍峨肃穆的——紫禁城。红墙金瓦,飞檐斗拱。只是这皇城上空没有太阳,
只有一片混沌的能量旋涡。容音高坐在龙椅之上,
身穿龙袍(她连这点象征都不屑于掩饰了),傅恒那模糊而痛苦的精神体像一道虚影,
被她禁锢在身侧。她成了这个意识空间的神。“看啊,妹妹,”她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这就是你们潜意识里最熟悉的剧本。
如懿传……一个关于背叛、关于失去、关于求而不得的悲剧。多美啊!这才是人性的本质!
而我,不过是把这份本质,还给了所有人!
”无数的“御前侍卫”(由被控制的觉醒者意识投影而成)向我们涌来。
他们穿着清宫侍卫的服装,动作却比畸变体更迅捷。凌云彻低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他的格斗技巧是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练就的,纯粹而高效,与这华丽的宫廷背景格格不入,
却异常有力。绿筠则利用她对能量结构的理解,试图寻找这个意识空间的薄弱点,
进行“手术刀”式的破坏。而我,直面着龙椅上的“神”。“容音!不,姐姐!
”我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回荡,“你错了!如懿的悲剧不在于她失去了爱情,
不在于她被背叛!在于她到最后,都坚守着自己的本心!她没有变成她厌恶的那种人!
这才是这个故事里,最闪光的东西!”我释放出我全部的精神力量。我不是去攻击,
不是去覆盖。我是去“修复”。我将那段被容音恶意固化的、充满绝望的悲剧结局,
像修复一段破损的代码一样,小心翼翼地、坚定地改写。
我把如懿在冷宫中望向天空的那一眼,从死寂改成了向往;把她剪断头发时的决绝,
从怨恨改成了解脱与新生;把她那句“兰因絮果”,从认命改成了对一段关系的悼念,
而非对自我价值的否定。我把一个关于被动承受的悲剧,
改写成了一个关于主动选择、关于在绝境中保持自我、关于破碎后重建的叙事。
“你在做什么?!”容音终于失去了镇定,她感受到她构建的悲剧世界正在松动。
“我在给他们讲一个新的故事!”我感受到力量在飞速流逝,但声音却异常清晰,
“一个关于……即使世界注定毁灭,我们也有权选择如何面对的故事!
”那些被控制的“御前侍卫”动作开始变得迟缓,眼神中出现挣扎和迷茫。
傅恒那模糊的精神体,也发出了微弱的、解脱般的叹息。容音构筑的完美幻境,
开始片片碎裂。病毒没有消失,但它的“叙事”被改写了。
“灵能低语”不再强制灌输单一的悲剧,它开始变得……多样化。有人依旧会看到宫廷悲剧,
但也有人会看到星际航行,看到田园牧歌,看到属于他们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故事碎片。
虽然混乱,却充满了生机。希望堡垒开始了真正的重建,由幸存者们自己主导,
不再需要一个“神”来指引。我和凌云彻,还有最终选择离开堡垒医疗体系的苏绿筠,
一起离开了高墙。绿筠摆弄着她的医疗仪器,说:“我需要重新定义‘治愈’这个词了。
”凌云彻检查着越野车的油箱,头也不抬:“去哪?
”我看向远处荒芜而又孕育着无限可能的地平线。“随便哪里。”我说,“去讲故事,或者,
去听故事。”我们三个,曾经的免疫体、秩序医生、流浪清道夫,
如今有了一个新的、不那么响亮,却让我们自己感到踏实的名字——叙事医生。
行走在末日的废墟上,修复着那些被篡改和扭曲的人心故事。新的世界,或许就从我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