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喜欢星丛龟的疆北”创作,《诛心你失去一切的样子,真迷人》的主要角色为【周峰苏梅林月】,属于现言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708字,更新日期为2025-11-27 15:36:01。在本网【aqw8.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导语:地下室的门被我一脚踹开。我爸妈的棺材板,就那么敞着。穿着一身血红长裙的女人,正围着棺材跳着诡异的舞蹈。那是我老公的秘...
导语:地下室的门被我一脚踹开。我爸妈的棺材板,就那么敞着。穿着一身血红长裙的女人,
正围着棺材跳着诡异的舞蹈。那是我老公的秘书,苏梅。而我的老公周峰,就站在一边,
满眼痴迷地看着她。他看见我,甚至还对我比了个“嘘”的手势。他说:“别吵,
小梅在为我们祈福。”1手机震动时,我正在给我爸妈烧头七的纸钱。火盆里,
火焰***着元宝,升起一缕缕灰黑的烟。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我老家的祖宅,那栋早已被封存的二层小楼。照片的主体,
是我丈夫周峰的车,一辆黑色的辉腾,就停在祖宅门口。紧接着,是一行字。
【想知道你爸妈为什么死得这么蹊跷,就回来看看。】我的心,咯噔一下。
爸妈是在开车回城的路上,冲出盘山公路坠崖的。警方定性为意外。可那条路,
我爸开了三十年,闭着眼睛都能走。我抓起车钥匙,顾不上满手的灰,疯了似的冲向车库。
老宅在邻市的乡下,三个小时的车程,我只用了一个半小时。
车子在颠簸的土路上扬起漫天尘土,我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辉腾。它真的在这里。
我的心脏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祖宅的大门从外面用一把巨大的铜锁锁着,
钥匙只有一把,在我这里。可此刻,那把铜锁完好无损地挂着。周峰是怎么进去的?
我绕到宅子后面,那里有一扇通往地下室的小门,年久失修,锁早就坏了。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拉开那扇小门。一股混杂着泥土、霉味和诡异香料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下室里没有开灯,
只有几根手臂粗的白色蜡烛在角落里幽幽地亮着。烛光摇曳,勉强照亮了中央的景象。
我爸妈的棺材,两具沉重的黑漆棺木,正被打开着。棺材盖被随意地扔在一旁。
一个穿着鲜红长裙的女人,披散着长发,赤着脚,正围着棺材跳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充满了原始和诡异感的舞蹈。她的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尖利又古怪,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那个女人,我认识。是周峰的秘书,苏梅。而在她身后,靠近墙壁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男人。
是我的丈夫,周峰。他没有看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苏梅身上,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狂热与痴迷。仿佛在欣赏一场绝美的艺术表演。我的血液,
在一瞬间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他们在干什么?
我爸妈的遗体就在那两具棺材里!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吗!怒火和恐惧瞬间吞噬了我,
我发出一声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吼,冲了过去。“周峰!苏梅!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异常刺耳。跳舞的苏梅动作一顿,缓缓转过头来,
那张平日里清纯可人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黑得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洞。
而周峰,他终于看见了我。他皱起了眉,脸上没有惊慌,没有愧疚,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不是为了解释,而是为了拦住我。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两具被打开的棺材,声音都在颤。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那里面是我爸妈!”周峰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眼,
随即又把视线转回到我脸上,表情平淡得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他甚至对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点,别吵。”“小梅正在关键时候。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别吵?关键时候?我猛地推开他,想冲到棺材边,
想看看我爸妈怎么样了。周峰却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林薇!
你发什么疯!”“我发疯?”我笑了,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周峰,
你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动我爸妈的尸体!你这个畜生!”“什么尸体,说得那么难听。
”周峰皱着眉,一脸的不以为然,“小梅是在为我们祈福。”“祈福?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荒谬的言论给气晕过去,“打开我父母的棺材,
对着他们的遗体***,这叫祈福?”“你懂什么!”周“峰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
“这是萨满的招魂术,小梅是在借助岳父岳母的灵,为我们家的生意,
为我们的未来扫清障碍!”萨满。招魂术。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我妈是东北人,小时候我听外婆讲过一些关于“出马仙”和萨满的零星故事。她说,
有些心术不正的萨满,会用新死的魂魄来“练手”,滋养他们自己的“仙家”。
被他们用过的魂,会永世不得安宁,甚至魂飞魄散。一个恐怖到极致的念头,
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爸妈的死……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周峰。“我爸妈的车祸,
是不是跟你们有关?”周峰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抓着我胳”膊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你胡说什么!那就是个意外!”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怀疑就越是疯长。“意外?
意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苏梅会在这里对我爸妈做这种事!
”“我……”周峰一时语塞。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苏梅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柔弱和甜美,但在此刻的地下室里,却显得格外阴森。
“周哥,别跟她废话了,时辰快到了。”她说着,竟从旁边的工具箱里,
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还有一个黑色的陶碗。她拿着匕首,一步步走向我爸的棺材。
“你要干什么!”我目眦欲裂,拼命挣扎,“周峰,你让她住手!快让她住手!
”周峰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加大了力气,将我死死地禁锢住。“林薇,你别闹!
这是为了我们好!小梅说了,只要成了,我的公司就能上市,我们就能成为人上人!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财富和地位的贪婪欲望,那样的丑陋,那样的陌生。我看着他,
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这就是我爱了五年,嫁了两年的丈夫。为了他所谓的前途,
他竟然纵容别的女人,用我父母的遗体,去练那恶毒的邪术。苏梅已经走到了棺材边。
她举起了匕首。烛光下,刀刃上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周峰的手臂上。周峰吃痛,惨叫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挣脱了他,顺手抄起墙角立着的一把铁锹,用尽全身的力气,
朝着苏令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啊!”苏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应声倒地。鲜血,
顺着她的头发,汩汩地流了出来,染红了她身下的地板。那把匕首,也“当啷”一声,
掉在了地上。整个地下室,瞬间死寂。周峰呆呆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苏梅,
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杀了她?”我握着铁锹,手在抖,心在抖,全身都在抖。
但我没有丝毫的后悔。我看着周峰,一字一句,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下一个,
就是你。”我的眼神,一定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周峰被我看得连连后退,
一**跌坐在地上,脸上血色尽失。“疯了……林薇,你真的疯了!”我没疯。我清醒得很。
从他们打开我父母棺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了了。我一步步走向周峰,
铁锹在水泥地上拖出一条刺耳的声响。就在这时,我身后的地下室小门,
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再次推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冲了进来。2领头的人,
我认识。是周峰的司机,老王。他看到地下室里的情景,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对着身后的***喊:“快!抓住她!”几个壮汉一拥而上。
我刚经历了一场精神和体力的双重透支,此刻早已是强弩之末。手里的铁锹,
轻易就被夺了过去。我被两个男人死死地反剪住双臂,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冰冷的水泥地,
硌得我脸颊生疼。周峰连滚带爬地跑到苏梅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怀里,
声音里带着哭腔。“小梅!小梅你醒醒!你别吓我!”他颤抖着手,探了探苏梅的鼻息,
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有气……”他抬起头,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的恨意,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林薇!你这个毒妇!小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偿命!”我趴在地上,冷冷地笑了起来。“偿命?周峰,该偿命的是你们!
”“你还敢嘴硬!”周峰怒吼着,对那几个壮汉命令道,“把她给我绑起来!嘴堵上!
”很快,粗糙的麻绳捆住了我的手脚,一块散发着霉味的破布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像一袋垃圾一样,被扔在了角落。周峰抱着昏迷的苏梅,急匆匆地对老王说:“快!
送小梅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那……周总,这里怎么办?”老王指了指被打开的棺材,
又看了看我。周峰的眼神阴沉得可怕。他看了一眼那两具棺材,又看了一眼我,
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时辰不能错。你留下,带两个人,看着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我听得一清二楚。“等我安顿好小梅,就回来继续。”继续?
他还要继续那丧尽天良的仪式!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周峰抱着苏梅,带着大部分人,
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地下室里,只剩下老王和另外两个壮汉,还有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我。
以及,我那躺在棺材里,不得安宁的父母。老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叹了口气。
“太太,您这又是何必呢?”我死死地瞪着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愤怒声。
老王摇了摇头,似乎也觉得无话可说,便走到一边,点了根烟,
和另外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被扔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动弹不得,
嘴巴也说不出话。只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具洞开的棺木。
悲伤、愤怒、无力、绝望……种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恨。我恨周峰的狼心狗肺。
我恨苏梅的阴险歹毒。我也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拼命地挣扎着,
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勒出一道道血痕,可一切都是徒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
都像是在我心上用钝刀子割肉。我不知道周峰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不知道他回来之后,
会对我爸妈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我更不知道,我该如何阻止他。
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东西。
是苏梅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它就静静地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在昏暗的烛光下,
泛着幽冷的光。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一点一点,
极其缓慢地,朝着匕首的方向挪动。我的动作很小,尽量不引起那三个男人的注意。
他们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我这个“阶下囚”身上了。他们抽着烟,聊着天,
时不时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地面很粗糙,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磨破了,
膝盖和手肘传来**辣的疼痛。但我顾不上了。我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把匕首上。近了。
更近了。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冷的刀柄。我用尽全力,蜷缩起手指,
将匕首一点点地勾到自己怀里,藏在身下。然后,我背过身,用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
笨拙地握住刀柄,开始一下一下地割着手腕上的麻绳。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我看不见,
只能凭感觉。刀刃很锋利,好几次都割破了我的手腕,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又黏又滑。
但我不敢停。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在周峰回来之前,我必须挣脱!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上的绳子,终于“啪”的一声,断了。我欣喜若狂,
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双手,
然后迅速地割断了脚上的绳子。最后,我扯掉了嘴里的破布。自由了。我深吸一口气,
握紧了手里的匕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三个男人,依然背对着我,毫无察觉。
其中一个,正眉飞色舞地跟同伴吹嘘着什么。我的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我悄无声息地走到那个正在说话的男人身后,举起匕首,对准他的后心,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匕首入肉的声音,在这一刻,竟是如此的悦耳。男人身体一僵,
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着我。他的同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我抽出匕首,
滚烫的鲜血喷溅而出,洒了我一脸。我没有理会倒下去的尸体,转身,
迎上了另外两个男人惊恐的目光。“疯子!她是个疯子!”老王最先反应过来,他怪叫一声,
转身就想往门外跑。想跑?晚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将匕首的刀刃,
横在了他的喉咙上。另一个壮汉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别乱来!
杀人是犯法的!”“犯法?”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们刨我父母的坟,
就不犯法了吗?”我挟持着老王,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地下室的门口。“把你的手机,
扔过来。”我对着那个吓傻了的壮汉命令道。他不敢不从,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扔在了地上。我用脚把手机踢到自己身边,然后用刀尖抵了抵老王的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滚!”那个壮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瞬间就没了踪影。地下室里,
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被我挟持的老王,以及地上那具渐渐冰冷的尸体。“太太……不,
大姐,姑奶奶,您饶了我吧!”老王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我就是个开车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周总让**的!”“闭嘴!”我冷喝一声。我捡起地上的手机,
用老王抖个不停的手指解了锁。我没有报警。就像那个神秘人说的,这件事,太蹊奇,
太诡异。警察来了,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杀人凶手。他们不会相信什么萨满招魂。我要找一个,
能相信,并且能解决这件事的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是我妈的妹妹,
我的小姨。一个常年住在长白山脚下,据说会一些“门道”的神秘女人。我妈在世时,
曾千叮咛万嘱咐,除非遇到走投无路,用常规方法解决不了的邪事,否则,
绝对不要去打扰她。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我翻出通讯录,
找到了那个我只存了却从未拨打过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清冷又沙哑的女声,带着一股子常年烟熏火燎的味道。“小姨,是我,林薇。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你爸妈,出事了?”她的声音里,没有惊讶,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3“他们死了。
”我握着手机,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有些发抖,“不仅死了,还有人……在用他们的尸骨,
练邪术。”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
“周峰,和你那个叫苏梅的秘书?”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你妈走之前,来找过我。”小姨打断了我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算到了自己有此一劫,也算到了你会有此一劫。她留下了一样东西,
让我等你走投无路时,再交给你。”我妈……算到了?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姨,我爸妈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是意外,也不是意外。
”小姨的声音缥缈得像山间的雾气,“是命数,也是人为。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你现在在哪里?”“在我乡下的祖宅,地下室。”我看着地上的尸体和被挟持的老王,
压低了声音,“我……可能杀了人。”“杀得好。”小姨的回答,出乎我意料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赞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对付邪魔外道,就不能用常人的手段。
”她的冷静,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慌乱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我现在该怎么办?
周峰很快就会回来,他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我爸妈。”“别怕。”小姨的声音里,
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按我说的做。第一,找个地方,把那具尸体处理掉,
不要留下任何痕迹。那栋祖宅后面是不是有片竹林?埋进去。”“第二,你挟持的那个人,
别杀他,留着还有用。把他打晕,绑结实了,关起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小姨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去你爸妈的棺材里,在**右手手心里,
找到她攥着的那枚黑色玉佩。那是你们林家传下来的东西,能护你周全。”“做完这些,
立刻离开那里,来长白山找我。地址,我稍后会发到你手机上。”“记住,从现在开始,
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周峰。他已经被那个女人的邪术迷了心窍,
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丈夫了。”挂断电话,我的脑子飞速运转。小姨的话,信息量巨大,
但我没有时间去细想。我必须立刻行动。我用匕首的刀柄,狠狠砸在老王的后颈上。
他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把他拖到角落,用更多的绳子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又用破布堵住他的嘴,确认他短时间内不可能挣脱。然后,我走向那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姨说得对,
对付邪魔外道,不能心软。我拖着尸体,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出地下室,
拖到了宅子后面的竹林里。我找到了之前砸晕苏梅的那把铁锹,在竹林深处,挖了一个深坑。
把尸体扔进去,再用土一层层地掩埋起来,最后铺上厚厚的竹叶。做完这一切,
我已经是大汗淋漓,精疲力尽。我回到地下室,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悲痛,
走到了我母亲的棺材前。我跪在地上,轻声说:“妈,对不起,女儿不孝。”然后,
我颤抖着手,伸向了母亲冰冷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僵硬,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灰色。
我不敢看她的脸,只能凭着感觉,找到了她的右手。她的手,紧紧地攥着,
像是握着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一根一根地掰开她僵硬的手指。
一枚通体漆黑,触手冰凉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玉佩的形状很古怪,
像是一只闭着眼睛的凤鸟。我将玉佩紧紧地握在手里,那股冰凉的触感,顺着我的掌心,
一直蔓延到我的心里,奇迹般地抚平了我内心的惊惧和慌乱。我站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这如同地狱般的地下室。我没有去动我父亲的棺材,也没有将母亲的棺盖合上。
我要让周峰回来,看到这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我要让他知道,我跑了。我要让他,
活在恐惧里。我拿走了那部属于壮汉的手机,抹去了所有我可能留下的指纹,
然后离开了祖宅。天色已经蒙蒙亮。我开着我的车,没有回头,一路向北。开出很远之后,
我才在一个服务区停下车。我看着后视镜里,那个满脸血污,眼神却异常平静的自己,
感到一阵陌生。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曾经那个只会围着丈夫和家庭打转的林薇,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个阴森的地下室里。活下来的,是一个只为复仇而存在的恶鬼。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小姨发来的地址。一个位于长白山深处的,我从未听说过的地名。【萨满村】我发动汽车,
将油门踩到了底。周峰,苏梅,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把你们对我父母,
对我所做的一切,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我的“杀疯了”,才刚刚开始。
这不是一场用刀枪的厮杀。而是一场,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将他们彻底毁灭的,
盛大复仇。第一步,就是周峰引以为傲的事业。我打开那部手机,
找到了一个备注为“张哥”的联系人。从那几个壮汉的聊天里,我隐约知道,这个张哥,
是负责帮周峰处理一些“脏活”的。包括,制造一些“意外”。我编辑了一条短信,
发送了过去。【周峰出事了,速来祖宅地下室,他让我把“东西”交给你。
】所谓的“东西”,自然是不存在的。但我知道,周峰一定有把柄,落在这个“张哥”手里。
只要他来了,看到地下室里的情景,他会怎么想?他只会以为,周峰要杀人灭口,或者,
是警察设下的圈套。以他的多疑和谨慎,他一定会立刻采取行动,自保,甚至……反咬一口。
一场狗咬狗的大戏,即将上演。而我,只需要坐在观众席上,静静地欣赏。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黎明的曙光,刺破了东方的天际。那光,却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温暖。
我的世界,只剩下冰冷的仇恨。4长白山,萨满村。
这里偏僻得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精准定位。我把车停在村口,按照小姨的指示,
走进了一间毫不起眼的木屋。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和烟火气。一个穿着粗布***,
满头银发的女人,正盘腿坐在火炕上,抽着一杆长长的旱烟。她很瘦,
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能看穿人心。她就是我的小姨,林月。
“来了。”她看到我,并不惊讶,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口烟圈。“小姨。”我走到她面前,
声音沙哑。“坐。”她指了指对面的小板凳。我依言坐下,将那枚黑色的凤鸟玉佩,
放在了炕上。林月拿起玉佩,放在眼前端详了片刻,点了点头。“是它,没错了。
”她将玉佩递还给我,“贴身戴着,别离身。它能护住你的心神,不被邪祟侵扰。
”我接过玉佩,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清明了不少。“小姨,我爸妈的死,
还有那个苏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月又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悠远。“那个叫苏梅的女人,不是普通人。她是一个‘野萨满’的后代。
”“野萨满?”“嗯。”林月解释道,“萨满也分流派。我们林家,属于‘白萨满’,
信奉自然神灵,行的是守护和治愈之术。而‘野萨满’,也叫‘黑萨满’,
他们信奉的是怨力、邪灵,修的是害人的邪术。他们认为,人的魂魄,
尤其是新死之人的魂魄,是最好的‘养料’。”我的心,猛地一沉。“所以,
她对我爸妈……”“你爸妈的生辰八字,都属阴,且是死于非命,怨气重。对于她来说,
是上好的‘练功材料’。”林月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她通过一种秘术,
在你爸妈的车上动了手脚,制造了那场‘意外’。为的,就是取他们的魂魄,
来修炼她的‘请灵术’。”“这种邪术一旦练成,她就能役使鬼神,为人改运,
甚至……续命。而周峰,就是被她许诺的财富和地位蒙蔽了双眼,成了她的帮凶。
”原来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周峰会性情大变,
为什么他会纵容苏梅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我爸妈的死,根本不是意外!滔天的恨意,再次席卷了我的心脏。我的指甲,
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我要他们死!”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死,太便宜他们了。
”林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对付这种人,要诛心。要让他们失去最在乎的东西,
在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中,慢慢枯萎。”她的眼神,和我如出一辙。我这才明白,
我骨子里的那股狠劲,是遗传自谁。“小姨,你教我。”我看着她,眼神坚定,
“不管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林“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似乎是在审视我。许久,她才缓缓点头。“好。不愧是我林家的女儿。”“你身上的血,
已经帮你开了‘路’。但光有狠劲还不够,你还需要‘器’。”她从炕头的一个老旧木箱里,
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布包,在我面前摊开。布包里,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一把生了锈的剪刀,一根穿着红线的银针,几张画着诡异符号的黄纸,还有一个巴掌大的,
用稻草扎成的小人。“这是‘厌胜之术’。”林月指着那些东西,声音低沉,
“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但用来对付凡人,绰绰有余。”“那个苏梅,既然修的是邪术,
那她必然有‘本命物’,也就是她的力量来源。毁掉她的本命物,她就等于被废了。而周峰,
他最在”乎的,无非就是他的公司,他的钱,他的名声。我们就从这里下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留在了萨满村。林月将“厌胜之术”的用法,一点一点地教给了我。
如何用生辰八字和贴身之物,咒一个人生病、破财、众叛亲离。如何用剪刀,
剪断一个人的姻缘、财路、官运。这些阴损歹毒的法子,听得我心惊肉跳,
却也让我体内的仇恨之火,越烧越旺。我学得很快,仿佛这些知识,早就刻在了我的血脉里。
一周后,我向林月辞行。“小姨,我该回去了。”林月没有挽留,
只是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香囊。“把这个带在身上,里面有‘安魂香’。
那个女人可能会用邪术反噬你,这个能帮你抵挡一阵。”她又叮嘱道:“记住,厌胜之术,
伤人也伤己。每用一次,你自己的气运也会受损。这条路,一旦走了,就不能回头。
”“我明白。”我接过香囊,紧紧握住。我早已没什么气运可言了。我的人生,
从冲进那个地下室开始,就已经毁了。剩下的,只有复仇。回到城里,我没有回家,
而是住进了一家酒店。我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第一步,已经按照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离开祖宅的第二天,那个叫“张哥”的人,果然报了警。他声称周峰拖欠他巨额款项,
还拿周峰公司偷税漏税、做假账的证据相要挟。警方和税务部门立刻介入调查。周峰的公司,
被查封了。他本人,也被限制出境,随时等候传讯。网络上,
关于“商业新贵周峰涉嫌巨额偷税”的新闻,铺天盖地。公司的股价,一泻千里。
周峰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一夜之间,摇摇欲坠。我看着新闻上,
周峰被记者围堵时那张憔ें悴又暴怒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我要毁掉的,是他的名声,他的人格。我手里,有他这几年婚内出轨,
和无数个女人厮混的证据。照片,视频,聊天记录。这些,都是我曾经因为爱,
而选择视而不见的。现在,它们都将成为,刺向他心脏的利刃。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社交账号,
将第一张照片,发了出去。照片上,是周峰和苏梅在办公室里,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配文只有一句话。【祝周总和苏秘书,百年好合。】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从布包里,
拿出了那个稻草扎成的小人。我找来周峰的一根头发,
一小块指甲——这些都是我以前帮他收拾房间时,悄悄留下的。我将这些东西,
塞进了稻草小人的身体里。然后,我拿起了那把生了锈的剪刀。
对准了草人代表着“财路”和“根”的下半身。“周峰,这第一剪,断你的财。
”我轻声念着林月教我的咒语,眼神冰冷。“咔嚓”一声。剪刀合拢。与此同时,千里之外,
正在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的周峰,突然感觉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
被硬生生剪断了。他惨叫一声,捂着裆部,倒在了地上。5周峰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所有医生都目瞪口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
但就是失去了所有功能。用医生隐晦的说法就是,他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了。这个消息,
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周峰的圈子里炸开了锅。一个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商业新贵,突然之间,
公司被查,身败名裂,现在连男人都做不成了。所有人都觉得,周峰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被下了降头。而我,在酒店里看到这条新闻时,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降头?不,这比降头,
更狠。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一点点地被剥夺,却无能为力。网络上,
我放出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正在疯狂发酵。周峰从一个青年才俊,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渣男。
苏梅也从一个清纯励志的白莲花,变成了插足别人家庭,不知廉耻的小三。
她的所有社交账号,都被愤怒的网友攻陷,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她过去那些伪造的学历、包装的履历,也全都被扒了出来。“才女”的人设,一夜崩塌。
我知道,苏梅现在一定不好过。她费尽心机,想借着周峰上位,结果周峰自己先倒了。
她想修炼邪术,结果仪式被打断,自己还被我开了瓢,差点一命呜呼。现在,
又被我搞得身败名裂。以她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来找我。我在等她。
果然,没过几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我按下了接听键。“林薇。
”是苏梅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再是那种柔弱的腔调,而是充满了怨毒和冰冷。“你很得意,
是不是?”“还行。”我淡淡地回答,“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确实挺开心的。
”“你这个**!”苏梅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我告诉你,
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比我惨一百倍!一千倍!”“是吗?”我轻笑一声,“那我等着。
不过我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把玩着手里的那根银针,“就是提醒你,走路的时候,小心点。”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拿出另一个用苏梅的头发和指甲做成的稻草人。这一次,我拿起了那根穿着红线的银针。
林月说过,针,主“刺”,主“痛”。用针刺草人的不同部位,就能让对方感受到切实的,
无法用医学解释的痛苦。我看着草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苏梅,
你不是喜欢跳舞吗?”我举起银针,狠狠地刺进了草人的双脚脚底。“啊——!
”市中心最高档的私人医院里,正在接受治疗的苏梅,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脚底,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穿透,那种剧痛,
让她瞬间从病床上滚了下来,在地上痛苦地抽搐。旁边的护士吓坏了,赶紧叫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