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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全文免费阅读(裴宗翰裴衍裴文)

发表时间:2025-12-02 11:57     编辑:清旖
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

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作者: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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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 小说介绍

主角分别是【裴宗翰裴衍裴文】的穿越小说《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由知名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8768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2 11:52:26。在本网【aqw8.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夫君裴衍头七刚过,尸骨未寒。裴氏宗族的长老们便齐聚一堂,以我无出、德行有亏为名,要收回裴衍名下所有的田产铺子,将我扫地出...

《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夫君裴衍头七刚过,尸骨未寒。裴氏宗族的长老们便齐聚一堂,以我无出、德行有亏为名,

要收回裴衍名下所有的田产铺子,将我扫地出门。他们说,裴家的产业,

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哭哭啼啼的弱女子。却不知,

我嫁入裴家前,父亲教我熟读的不是女诫,而是大安朝的律法。他们想用族规压我,

我就用王法教他们做人。这场仗,在他们踏入我院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1我夫君裴衍的棺木还停在堂屋,黑沉沉的,像一口吞人的巨兽。今天是头七。按规矩,

我该守在灵前,为他烧整夜的纸钱。但我没去。我坐在内室的窗边,手里捏着一张小像,

是我五岁的儿子裴念。三天前,他突发高热,昏迷不醒。大夫来看过,说是急症,开了方子,

用最好的药材吊着命。可这药,太贵了。我把身上所有的首饰都当了,

才勉强换来三天的药量。今天,是最后一天。院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最后停在我院门口。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门闩被粗暴地撞开了。

我贴身的丫鬟知夏尖叫一声,冲出去挡在门口。“三公!各位族老!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家夫人正为郎君守灵,你们怎可如此无礼!”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让开!

我等宗族长辈,要见柳氏,还需你一个丫头通报?”是裴衍的三叔公,

裴家族里辈分最高的长老,裴宗翰。我慢慢站起身,将儿子的小像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然后理了理身上的素白孝服,确保没有一丝褶皱。当我走出内室时,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黑压压的一片,全是裴家的族人。为首的正是裴宗翰,他身边站着几个族里的管事,

一个个面色不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估价的货物。他们绕过了前堂的灵柩,

直接闯进了我的后院。真是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要了。知夏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架着,

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死死瞪着他们。我走到院中,停在他们面前三步远的地方。“三叔公,

各位叔伯,不知深夜闯入我这寡妇居所,有何贵干?”我的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

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裴宗翰捻了捻他花白的胡子,

一双浑浊的老眼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柳氏,你可知罪?”我笑了。“知罪?

还请三叔公明示,我一介新寡,终日以泪洗面,不知犯了何罪。”“哼,还敢狡辩!

”另一个族老,裴宗海,往前站了一步。“你嫁入我裴家五年,腹中毫无动静,

此为七出之条的‘无子’!此罪一也!”“裴衍尸骨未寒,你却不思守灵,偏安后宅,

毫无妇德!此罪二也!”“最重要的是,”裴宗翰接过话头,声音陡然拔高,

“裴衍留下的万贯家财,田产铺子,皆是我裴家之物!你一个外姓孤女,凭什么掌管?

我等今日前来,便是要替裴衍,替裴家列祖列宗,收回这些产业,免得落入外人之手,

败了我裴家百年基业!”他说得义正辞严,身后的一众族人也跟着附和起来。“对!收回来!

”“寡妇不能掌家!”“把她赶出去!”声音嘈杂,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等他们声音渐歇,我才缓缓开口。“说完了?

”裴宗翰眉头一皱:“柳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的态度?”我抬起眼,

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直直地看向他。“我的态度就是,你们说的这些,全都是屁话。

”满院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句话惊呆了。他们大概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温婉柔顺的柳氏,

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裴宗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放肆!”“我放肆?

”我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孝服在夜风中微微拂动。“是谁,在我夫君头七之夜,不行祭拜,

反倒破门而入,逼迫孤儿寡母?”“是谁,不顾我儿高热病重,只想着他爹留下的几亩薄田,

几间铺子?”“是谁,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我的声音不大,一字一句,

却像鞭子一样抽在他们脸上。“三叔公,我只问你一句。”我盯着他的眼睛。

“大安朝的律法,还作不作数?”裴宗翰被我问得一愣。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提什么律法。

“你……你休要拿王法来压我!宗族之事,自有族规处置!”“好一个族规。”我点点头,

“那我们就按族规来。”“明日辰时,开祠堂,请出族谱。”“我倒要看看,这裴家的族规,

究竟能不能大过朝廷的王法!”2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裴氏宗族的祠堂大门便敞开了。

祠堂建在镇子的东头,青砖黑瓦,肃穆庄严。平日里大门紧闭,

只有逢年过节或是族中有大事时才会开启。今天,显然是大事。我带着知夏,

一步一步走在通往祠堂的青石板路上。我依旧穿着一身素白孝服,

头上只簪了一朵白色的绒花。知夏跟在我身后,手里捧着一个半旧的黑漆木盒。她的手在抖。

“夫人,您……您真的要去?”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们那么多人,那么凶,

万一……”“没有万一。”我打断她,声音平静。“知夏,记住,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怕。

你一怕,他们就赢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祠堂上方高悬的“裴氏宗祠”四个大字,

牌匾的漆有些剥落了,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当我踏入祠堂大门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正堂之上,列着裴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牌位下方,并排摆着三张太师椅。裴宗翰、裴宗海,

还有另一个族老裴宗河,端坐其中。下方两侧,是族里的各房管事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个个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整个祠堂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香火和霉味的压抑气息。我的出现,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有审视,有鄙夷,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我视若无睹,

径直走到祠堂中央,在蒲团上跪下,对着祖宗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我站起身,

转向那三位高高在上的族老。“柳氏见过三位叔公。”我福了福身子,礼数周全。

裴宗翰端着茶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裴宗海则冷笑一声:“柳氏,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昨夜逞了口舌之快,

今天就不敢露面了。”“叔公说笑了。”我微微一笑,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族老召见,

我一个晚辈,怎敢不来。”“既然来了,那就跪下听审吧!”裴宗海一拍桌子,声色俱厉。

我没动。“叔公,我夫君的牌位尚在堂上,我乃裴家妇,是苦主,不是罪人。

不知这‘审’字,从何说起?”“你!”裴宗海被我噎了一下,气得胡子直抖。

还是裴宗翰老谋深算,他摆了摆手,示意裴宗海稍安勿躁。他放下茶碗,终于正眼看我了。

“柳氏,既然你非要讲个理,那老夫今日就跟你好好讲讲。”“你嫁入裴家五年,无所出,

犯了‘无子’之过。按族规,当休。”“但念在你与裴衍夫妻一场,又逢大丧,

我等长辈不忍苛责。这才决定,由族中出面,代为掌管裴衍留下的产业。等你百年之后,

这些产业依旧归于裴氏名下,也算是为你积了阴德。”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

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虚伪。“你一个女人家,无儿无女,守着偌大家业,难免惹人觊觎。

族里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既全了你的名节,又保住了裴家的财产,两全其美,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祠堂里的不少人听了都连连点头。

仿佛他们不是在***,而是在行善积德。我静静地听他说完,

然后从知夏手中接过那个黑漆木盒。“三叔公这番为我‘着想’的话,

真是让柳氏……感激涕零。”我将木盒高高举起,朗声道。“只是,

三叔公好像说错了一件事。”裴宗翰眉头一挑:“哦?何事?”我打开木盒的搭扣。

“我并非无子。”“我与夫君裴衍,育有一子,名唤裴念,今年五岁。”盒子打开,

里面并非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我将那张纸展开。

是一张官府出具的户籍证明。上面用朱砂红印,清清楚楚地写着:裴衍,妻柳氏,子裴念。

落款是五年前,盖着潭州县衙的官印。“当年我儿出生时,夫君便亲自去县衙上了户籍。

三位叔公日理万机,想必是忘了。”我拿着那张纸,环视四周。祠堂里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交头接耳起来。“裴衍有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是啊,从没听说过。

”“这……这户籍是真的吗?”裴宗翰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当然知道裴念的存在,却故意在我“无子”这一点上大做文章,

就是想在道义上先将我一军。却没想到,我根本不跟他们辩解,直接甩出了官府的铁证。

裴宗海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一派胡言!裴衍何时有过儿子!这定是你伪造的!”“伪造?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叔公的意思是,我一个妇道人家,有通天的本事,

能让县衙的官老爷,为我伪造一张五年前的户籍?”我看向裴宗翰:“三叔公,

伪造官府文书,按大安律,是什么罪名?”裴宗翰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没说话。我替他说了。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满门抄斩。”“满门抄斩”四个字,

我说得很轻,却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整个祠堂,鸦雀无声。3死一般的寂静。

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升起,扭曲成一张张沉默的脸。裴宗翰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煞是好看。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户籍文书,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他知道,我没说谎。

伪造官府文书,还是带着官印的户籍,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意味着,裴念的存在,

是铁板钉钉,受官府承认的事实。他们想以“无子”为由夺产,这条路,被我一招堵死了。

过了许久,裴宗翰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柳氏。”他重新坐下,

端起茶杯,却发现手抖得厉害,茶水洒出来,湿了衣襟。“就算你有儿子,那又如何?

”一直没开口的裴宗河说话了,他比裴宗翰和裴宗海看起来要文气一些,

但眼里的贪婪却丝毫不减。“裴念才五岁,一个黄口小儿,他懂什么?裴衍留下的产业,

田地、商铺、宅子,哪一样不需要人打理?交给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出三年,必定败光!

”“宗河说得对!”裴宗海立刻附和,“为了我裴家的百年大计,

为了不让裴衍的心血付诸东流,这些产业,必须由族中统一掌管,待裴念成年后,再行交还!

”这话说得,又回到了原点。绕来绕去,还是一个“钱”字。“由族中掌管?”我反问,

“请问,是交给三叔公您掌管,还是交给五叔公您打理?”“这……”他们一时语塞。

“让我猜猜。”我往前走了几步,离他们更近了。“城南的米铺,

是不是要交给三叔公的二儿子?他正好闲着没事做。”“城西的布庄,

是不是要给五叔公的小舅子?听说他最近赌钱输了不少。”“还有城郊的那几百亩良田,

莫不是要‘租’给各位叔伯的亲戚们,租金就意思意思,一年一斗米?”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剖开了他们伪善的面皮,露出了里面肮脏的内脏。被我说中的几个人,

脸上都露出了尴尬和恼怒的神色。“你……你血口喷人!”裴宗海气急败坏。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各位心里有数。”我收起笑容,脸色一沉。“我只知道,

我夫君在世时,呕心沥血,才挣下这份家业。他尸骨未寒,你们就惦记着分食他的血肉,

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放肆!”裴宗翰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发出刺耳的声响。

“柳氏!这里是裴家祠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等是为宗族计,为长远计,

岂容你在此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指着我。

“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裴衍的产业,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这是族规!谁也改不了!

”他以为,撕破脸皮,用长辈的威严和人多势众,就能压垮我。可惜,他算错了。我等的,

就是他这句话。“族规?”我从袖中,又拿出了一样东西。不是一张纸,

而是一卷小小的竹简。我将竹简缓缓展开。“三叔公既然这么喜欢讲族规,那柳氏不才,

也想请教一下。”我的手指,点在竹简的某一行字上。“《大安律疏户婚》篇,第三十七条,

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响,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夫亡子幼,

家无承嗣之丁者,其妻为户主。田宅、钱财、奴婢等一应家产,由妻代子掌管,待子成年,

再行交割。期间,宗族亲友,不得以任何理由侵占、干涉。违者,以窃盗论,杖一百,

没其家产之半!’”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那些原本还想跟着起哄的族人,

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裴宗翰三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震惊,是恐惧,是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

竟然能将大安律法背得一字不差!“三叔公。”我将竹简卷起,握在手中。“您刚才说,

族规大过王法。”“现在,柳氏想再问一次。”“您是想遵守我裴家的族规,

还是要……违抗这大安朝的王法?”诛心。字字诛心。我把一个两难的选择,

血淋淋地摆在了他们面前。遵守族规,就是公然违抗国法,罪名是窃盗,要挨板子,

还要被没收一半家产。遵守王法,就得眼睁睁地看着这块到嘴的肥肉飞走,

之前的一切谋划都成了笑话。裴宗翰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好,好狠的心……”“狠心?”我笑了,

笑得有些悲凉。“若是我不狠心,今天被扫地出门,我儿病死榻上,我母子二人流落街头的,

又是谁?”“是你们,是你们这群吃人的豺狼,把我逼到了这一步!”4祠堂里的空气,

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我和高台上的三位族老。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一边,

是势单力薄,却手握王法的孤儿寡母。另一边,是人多势众,

却被律法条文扼住咽喉的宗族长老。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裴宗海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向裴宗翰,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显然,

他已经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裴宗翰不愧是老狐狸,虽然脸色惨白,

但还强撑着镇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柳氏,你不要以为,拿几条律法出来,

就能吓住我们。”他的声音嘶哑,透着一股不甘。“律法是律法,人情是人情。裴衍的产业,

关系到我裴家几十口人的生计。你当真要为了自己,置全族人的利益于不顾?

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他开始打感情牌,试图用道德绑架我。“是啊,侄媳妇。

”另一个管事站起来,陪着笑脸。“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产业交由族里打理,每年给你和念儿足够的分红,保证你们衣食无忧,这不好吗?

”“对啊对啊,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打理生意,传出去也不好听啊。”一时间,

祠堂里又响起了一片“劝说”之声。他们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想用唾沫星子淹死我。

我冷眼看着这群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族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各位叔伯的好意,

柳氏心领了。”我打断他们的话。“只是,我夫君留下的产业,是我儿裴念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敢假手于人。”“至于名声……”我自嘲地一笑,

“我都快要活不下去了,还要那虚名何用?”我的态度很明确,油盐不进。

裴宗翰的最后一点耐心,也终于被耗尽了。他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柳氏,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他大喝一声。祠堂两侧,

立刻站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他们手里拿着棍棒,一步步向我逼近。知夏吓得脸都白了,

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夫人,小心!”祠堂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他们,

这是要动粗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三叔公,

您这是……要动用私刑?”“私刑?”裴宗翰冷笑,“我只是要执行族规,清理门户!

你这不守妇道、意图侵占家产的恶妇,我今天就是把你沉了塘,县太爷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是吗?”我的笑容更深了。“巧了。”“我昨天去县衙,不仅是去调取我儿的户籍档案。

”我慢悠悠地从袖子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一张名帖。**精良,

上面用烫金的字写着:潭州知县,周正明。“我还顺便,拜会了一下新上任的县令,周大人。

”这张名帖一出,效果比刚才的户籍和律法竹简加起来还要震撼。裴宗翰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几个逼近的家丁,也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知县,周正明。这个名字,他们就算没见过人,

也如雷贯耳。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周大人是京城下来的,背景深厚,

为人更是以铁面无私、执法严苛著称。上任不到一月,已经办了好几桩大案,

镇上的几个豪绅地痞,都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我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我向周大人请教了几个律法上的问题,其中就包括,寡妇代子掌产这一条。”我拿着名帖,

轻轻地扇着风。“周大人对我们裴家的事,很感兴趣。”“他说,潭州地处偏远,

宗族势力庞大,常常有族规大过王法的陋习。他正想找个典型,好好整顿一下风气,

以儆效尤。”“他还说,今天会派两个衙役,来我们裴家祠堂……做个见证。

”我的话音刚落。祠堂外,就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以及一个洪亮的声音。“县衙办案,

闲人避退!”祠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列身穿皂衣,腰佩长刀的衙役,鱼贯而入,

分立两侧。最后,一个身穿官服,面容清瘦,眼神锐利的中年人,

在一片“官老爷”的惊呼声中,缓缓走了进来。正是潭州知县,周正明。

他环视了一圈祠堂内的景象,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点了点头。然后,

他看向面如死灰的裴宗翰三人。“本官听说,裴氏宗族正在审案?”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不知,是审的什么案?

”“可需要本官……为你们主持公道啊?”5周正明的出现,像是一道惊雷,

劈在了裴氏祠堂的屋顶上。整个祠堂,瞬间从喧闹的菜市场,变成了庄严肃穆的公堂。

刚才还叫嚣着要执行族规的裴宗翰、裴宗海,此刻已经像两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们的脸上,交织着恐惧、震惊和悔恨。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寡妇,背后竟然站着一尊这么大的佛。衙役们手按腰刀,

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些原本还想浑水摸鱼的族人,

一个个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生怕被县太爷注意到。“怎么,都不说话了?

”周正明踱步到祠堂中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裴宗翰。“裴老先生,刚才不是还很有气势吗?

怎么本官一来,就都哑巴了?”裴宗翰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哪里还有半点族老的威严。“草……草民裴宗翰,参见县尊大人!

”他一跪,裴宗海和裴宗河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跪下。“参见县尊大人!”紧接着,

祠堂里跪倒了一大片。只有我,还静静地站着。周正明走到我面前,对我拱了拱手。

“裴夫人,让你受惊了。”他这个举动,更是让所有***跌眼镜。堂堂一县之主,

竟然对一个寡妇如此客气?我微微屈膝还礼:“多谢周大人为民妇做主。”“分内之事。

”周正明点点头,然后转身,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裴宗翰。”“草……草民在。

”“本官问你,你们聚集在此,可是要强夺裴柳氏亡夫之家产?”“不……不敢!绝无此事!

这……这是个误会!”裴宗翰拼命地磕头。“误会?”周正明冷笑一声,“本官在外面,

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们要动用私刑,还要把裴夫人沉塘?”“大人明察!冤枉啊!

草民……草民只是一时糊涂,说的气话!”裴宗翰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气话?

”周正明的脚,轻轻地踩在了裴宗翰面前的地上。“按照大安律,以族规之名,行抢掠之事,

视同强盗。意图动用私刑,谋害人命,罪加一等。”“裴宗翰,你告诉本官,这两条罪名,

哪一条是你担待得起的?”裴宗翰浑身一颤,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

他完了。今天这事,已经不是宗族内部的纠纷,而是上升到了触犯国法的刑事案件。

周正明要拿他开刀立威,谁也救不了他。“来人!”周正明喝道。“在!

”两名衙役立刻上前。“将裴宗翰、裴宗海、裴宗河,以及刚才那几个动手家丁,全部拿下,

押回县衙,听候审讯!”“是!”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冲上去,用铁链将瘫软如泥的几人锁住。

裴宗翰还在徒劳地哀嚎:“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但周正明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祠堂里的其他族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族老被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一场精心策划的夺产大戏,就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草草收场。周正明处理完首恶,

目光又扫向剩下的族人。“本官知道,你们之中,有些人是被煽动,有些人是存了贪念。

但法不容情,今天的事,本官会彻查到底。凡是参与其中的,一个都跑不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念在你们是初犯,又同为裴氏族人,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

”“裴夫人的儿子,身患重病,急需用钱。你们今日侵扰之过,就用银子来赎吧。

”“每家每户,根据家境,出些诊金。这既是赎罪,也是为你们自己积德。你们,可有异议?

”谁敢有异议?跟去县衙大牢相比,出点血简直是天大的恩赐。“我等愿意!我等愿意!

”“多谢大人开恩!”立刻有人带头,从怀里掏出银子,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的地上。

一个,两个,三个……很快,我面前就堆起了一座小小的银山。有银锭,有碎银,也有铜板。

虽然不多,但足以解我燃眉之急。我看着那些前一刻还想将我生吞活剥,

此刻却卑躬屈膝的脸,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人性。畏威而不怀德。尘埃落定。

周正明又安抚了我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祠堂里,只剩下我和知夏,

还有一群失魂落魄的裴氏族人。我让知夏将地上的银子收好。然后,我走到裴衍的牌位前,

重新点燃了三炷香。青烟升起,我仿佛看到了夫君温和的笑脸。“夫君,你看到了吗?

”“我和念儿,都好好的。”“你的家,我守住了。”我转身,

最后看了一眼这压抑、腐朽的祠堂,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正好。

6我赢了。赢得干净利落。裴宗翰等人被押入县衙大牢,据说要判个流放。

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
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著| 古代言情| 已完结
主角分别是【裴宗翰裴衍裴文】的穿越小说《祠堂大门被撞开时,那碗续命的汤药正送到我儿嘴边》,由知名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8768字,更新日期为2025-12-02 11:52:26。在本网【aqw8.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夫君裴衍头七刚过,尸骨未寒。裴氏宗族的长老们便齐聚一堂,以我无出、德行有亏为名,要收回裴衍名下所有的田产铺子,将我扫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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