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别怕,我是来杀你的夫君》主角为萧璟沈蕴怡沈相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萧璟沈蕴怡沈相】的都市小说《皇后娘娘别怕,我是来杀你的夫君》,由网络作家“土豆爱吃洋柿子”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9748字,更新日期为2025-12-26 15:32:41。在本网【aqw8.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濯玉,是皇后娘娘沈蕴怡身边最忠心的丫鬟。所有人都说她人淡如菊,不争不抢,只有我知道,她是如何踩着别人的尸骨坐上后位的。...
我叫濯玉,是皇后娘娘沈蕴怡身边最忠心的丫鬟。所有人都说她人淡如菊,不争不抢,
只有我知道,她是如何踩着别人的尸骨坐上后位的。上一世,我为她挡下毒酒,
七窍流血而亡。重生归来,我不再做她忠心的狗。她让我去讨好皇帝,做她固宠的棋子。
我笑着答应了,转身就爬上了龙床,成了皇帝最宠爱的玉嫔。沈蕴怡气得发疯,
在宫里对我百般折磨,却不知我甘之如饴。因为我本名谢辞,是镇北将军府唯一活下来的人。
而她的父亲,就是下令将我谢家满门抄斩的奸相。我进宫,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而是要让狗皇帝和他的皇后,血债血偿。1“濯玉,这杯酒,你替本宫喝了。
”沈蕴怡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婉,像三月的春风。可她递过来的那杯酒,
却盛着我上一世的死亡。剔透的琉璃盏里,琥珀色的酒液荡漾着,
一如我死前最后看到的景象。那时,我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为她挡下这杯来自敌对妃嫔的毒酒,换来她一句“忠仆”,然后七窍流血,
死在冰冷的宫殿角落。我以为我的死,能为她铺平道路,能让她在后宫站稳脚跟。可我死后,
灵魂飘在空中,才看到她对着我的尸体,露出了鄙夷的笑。“一条蠢狗,死了倒也干净。
”她转身,投入皇帝萧璟的怀抱,娇声说自己受了惊吓。原来,
这杯酒根本就是她自己设的局。一场用我的命来博取皇帝怜惜的苦肉计。而我的家族,
镇北将军府上下一百三十口人,也是死在她父亲沈相和皇帝萧璟的合谋之下。
滔天的恨意让我重回了这一刻。我抬起头,看着沈蕴怡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她眼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催促,似乎在奇怪我为何迟疑。她身边的掌事姑姑厉声呵斥。“贱婢!
娘娘赏你酒喝,是你的福分,还不快谢恩?”我笑了。从地上爬起来,接过那杯酒。
在沈蕴怡满意的注视下,我一步步走到窗边。她以为我会像上一世那样喝下去。我手腕一翻,
整杯酒尽数泼进了窗外的凤仙花丛里。“你!”沈蕴怡猛地站起,脸上温婉的面具瞬间碎裂。
“娘娘,”我转身,跪在她面前,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这酒,奴婢不敢喝。
”“为何不敢?”她眯起眼睛,杀意毕现。“因为奴婢的命,是娘娘的。
奴婢要留着这条贱命,为娘娘做更多的事,而不是死在一杯来路不明的酒上。”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娘娘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若这酒真有问题,伤了奴婢是小,
惊了娘娘的凤驾是大。奴婢斗胆,请娘娘彻查此酒来源!”我的话堵死了她所有的路。
她无法承认这酒是她自己准备的,更无法因为我“忠心护主”而惩罚我。
沈蕴怡的脸色青白交加,胸口剧烈起伏。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许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一个忠心的奴才。”她坐回凤座,端起茶杯,
掩去眼底的杀机。“罢了,许是本宫多心了。你起来吧。”我叩头谢恩,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所有的情绪。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不会放过我,而我,
也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当晚,沈蕴怡再次召见了我。凤仪宫里烛火通明,她遣退了所有人,
只留下我一个。她不再伪装,冷冷地看着我。“濯玉,你今天,很不一样。
”“奴婢还是那个奴婢。”我低眉顺眼。“是吗?”她冷笑一声,“本宫还以为,
你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她走下台阶,用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挑起我的下巴。
“本宫最讨厌不听话的狗。”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不过,
看在你跟了本宫这么多年的份上,本宫再给你一个机会。”她收回手,用丝帕擦了擦,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皇上最近,对本宫有些淡了。他喜欢新鲜的,你懂吗?”我当然懂。
上一世,就是在这之后,她将我打扮一新,送到了皇帝的龙床上。我成了她固宠的棋子,
一枚用完即弃的棋子。“奴婢愚钝。”我装作听不懂。“蠢货!”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辣的疼。“本宫要你去伺候皇上!”她凑近我,声音阴冷如毒蛇。“记住,
你是本宫的人。皇上赏你什么,对你说了什么,你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本宫。
若你敢有二心……”她顿了顿,笑了。“本…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捂着脸,
眼中蓄满“惊恐”的泪水。心里却在冷笑。沈蕴怡,你最大的错误,
就是给了我接近萧璟的机会。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重重点头。“奴婢,遵命。
”这一次,我不是你的棋子。我是来讨债的厉鬼。2皇帝萧璟的寝殿,
龙涎香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我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等待着我的“命运”。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怀着对沈蕴怡的无限忠诚和对未来的惶恐,
将自己献给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萧璟,大梁朝最年轻的皇帝。他英俊,也薄情。
他可以前一夜对你恩宠备至,第二天就将你忘在脑后。我记得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要带一点不经世事的纯真,又要在床上放得开。要懂事,不能给他添麻烦。更重要的,
是要让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控。殿门被推开,明***的身影走了进来。我垂下头,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萧璟走到我面前,停下。一双绣着金龙的靴子,
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我能感觉到,
那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害怕”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就是这一眼,我知道,他上钩了。
我的长相,是谢家女儿特有的明艳,却被我用怯懦的神情中和了。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带着刺,也带着致命的诱惑。“皇后送你来的?”他问。“是。”我的声音细若蚊蚋。
“她倒是大方。”萧璟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叫什么名字?”“奴婢……濯玉。”“濯玉?”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手指在我下唇上摩挲,
“好名字。”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我的脖颈向下滑。我“惊慌”地抓住他的手。
“皇上……”“怕了?”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咬着唇,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果然,
萧璟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巨大的龙床。纱幔落下,
遮住了一室春光。我闭上眼,任由他在我身上驰骋。脑海里浮现的,
却是父亲和兄长们被斩首示众的画面。鲜血染红了法场,也染红了我的整个世界。沈家,
萧璟。你们欠我谢家的血债,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萧璟早就去上朝了。掌事太监福安尖着嗓子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众宫女。“濯玉姑娘,皇上口谕,晋您为玉嫔,赐住揽月轩。”玉嫔。
从一个宫女,一夜之间成为一宫主位。这在后宫,是绝无仅有的恩宠。我平静地叩头谢恩,
仿佛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并不能让我动容分毫。福安多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他跟在萧璟身边多年,最是人精。我的冷静,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玉嫔娘娘,请吧。
”他躬身道。我起身,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走向我的新住所,揽月轩。路上,
遇到了好几位前来请安的低位妃嫔。她们的眼神里,有嫉妒,有鄙夷,有探究。我一概无视。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就是后宫所有女人的公敌。当然,也包括凤仪宫里那位。
揽月轩是宫里除了皇后寝宫之外,最好的一处宫殿。离皇帝的养心殿最近。
可见萧璟对我的“宠爱”。我刚坐下,沈蕴怡身边的掌事姑姑就来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传达了皇后的“懿旨”。“皇后娘娘说,玉嫔妹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
让老奴来教教妹妹。”说着,她便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女诫》。“皇后娘娘有令,
玉嫔娘娘需在三天内将《女诫》抄写一百遍。抄不完,不许用膳。”这是下马威。也是折磨。
三天,一百遍,不吃不喝,不死也得脱层皮。我笑了。“有劳姑姑了。”我接过《女诫》,
姿态恭顺。“只是,本宫有些话,想单独和姑姑说。”我屏退左右。
那姑姑一脸傲慢地看着我。“玉嫔娘娘有何指教?”我走到她面前,从袖中摸出一支金簪,
塞进她手里。那金簪是昨夜萧璟随手赏我的,价值不菲。姑姑的脸色变了变。“本宫知道,
姑姑是皇后娘娘的心腹。”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可再心腹,也只是个奴才,不是吗?
”“你!”“姑姑别生气。”我直起身,笑得温和,“皇后娘娘让姑姑来折磨我,
可姑姑想过没有,万一皇上怪罪下来,皇后娘娘会保你吗?”我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
继续说。“皇上昨夜有多宠爱我,姑姑应该比我清楚。若是我在揽月轩出了什么事,
第一个被问责的,就是姑姑你。”“皇后娘娘是主子,她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你身上。
可你呢,姑姑,你有什么?”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这支金簪,不成敬意。
姑姑拿去,换些养老钱吧。”我拍了拍她的手。“至于这《女诫》,就不劳姑姑费心了。
三天后,我会亲自去向皇后娘娘请罪。”“我会告诉她,是我愚钝,惹恼了姑姑,
姑姑才罚我抄书。一切,都与皇后娘娘无关。”那姑姑握着金簪,手在抖。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贪婪,有恐惧,还有一丝挣扎。最终,她还是把金簪收进了袖子里。
“玉嫔娘娘,聪慧过人。”她躬了躬身,态度比来时恭敬了许多。“老奴,告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沈蕴怡,你的狗,好像不那么听话了。
这只是第一步。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都背叛你。让你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3三天后,我带着抄好的十遍《女诫》,去了凤仪宫。我故意没有梳洗,脸色苍白,
嘴唇干裂,一副被折磨得不轻的样子。一进门,我就跪倒在地。“臣妾,给皇后娘娘请罪。
”沈蕴怡正坐在主位上品茶,看到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玉嫔妹妹这是怎么了?
怎么憔悴成这样?”她故作惊讶。“回娘娘,是臣妾愚笨,只抄了十遍《女诫》。
惹了教导姑姑生气,姑姑罚臣妾不许用膳。”我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沈蕴怡显然很满意我的“懂事”。“哦?竟有此事?”她看向身边的掌事姑姑。
那姑姑立刻跪下,惶恐道:“娘娘恕罪!是奴婢见玉嫔娘娘不敬《女诫》,才,
才略施惩戒……”“放肆!”沈蕴怡猛地一拍桌子,“玉嫔是皇上亲封的嫔妃,
岂是你可以随意惩罚的?”“来人,把这刁奴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姑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蕴怡。她大概没想到,皇后会为了“维护”我,
而真的重罚她。她想求饶,却被冲进来的太监堵住了嘴,直接拖了出去。很快,
外面就传来了木板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姑姑压抑的惨叫。沈蕴怡走到我面前,
亲自将我扶起。“是本宫管教不严,让妹妹受委屈了。”她拉着我的手,一脸心疼。
“你放心,本宫已经为你出气了。”我低着头,身体“瑟瑟发抖”。“谢……谢娘娘。
”“傻妹妹。”她拍了拍我的手,“我们是自己人,不必如此生分。”她扶我坐下,
又亲自给我倒了杯热茶。“昨夜,皇上又召你侍寝了?”来了。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是。
”“皇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搅着手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皇上……皇上说……”“说什么?”她追问。“皇上说,臣妾比……比娘娘,有趣。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沈蕴怡手中的茶杯,碎了。滚烫的茶水溅在她手背上,
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有趣。
萧璟最喜欢用的词。他说谁有趣,便是对谁上了心。而沈蕴怡,端庄,温婉,贤淑,
什么都好,唯独和“有趣”两个字,沾不上边。这是她最大的痛处。“娘娘?
”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沈蕴怡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皇上……是在说笑吧。”“臣妾不知。”我低下头,
“皇上还说,娘娘虽然是六宫之主,但性子太闷了些,让他觉得……有些乏味。
”我每说一个字,沈蕴怡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我当然知道,萧璟根本没说过这些话。
他昨晚只是抱着我,问了我一些家乡的风土人情。这些话,是我编的。专门用来刺痛她的。
“够了!”沈蕴怡终于忍不住,厉声喝道。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缓和了语气。“玉嫔,
你要记住你的本分。皇上宠爱你,是你的福气,也是本宫给你的机会。
”“若是你敢恃宠而骄,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臣妾不敢!”我立刻跪下,
“臣妾对娘娘,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最好是这样。”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挥了挥手。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是。”我从凤仪宫出来,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疼。我知道,
从今天起,沈蕴怡对我的恨,又多了一层。她会更疯狂地对付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回到揽月轩,我屏退左右,从妆台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面,
是几颗黑色的药丸。这是我上一世在冷宫里,从一个疯癫的太医那里学来的方子。
此药无色无味,混在熏香里,能让人渐渐变得暴躁,易怒,甚至产生幻觉。我取出一颗,
碾碎成粉,小心地混入了给养心殿**的龙涎香里。萧璟,你不是喜欢“有趣”吗?很快,
我就会让你看到,更有趣的场面。接下来的几天,萧璟几乎夜夜都宿在我的揽月轩。
他对我越来越上心,赏赐如流水般送来。我成了后宫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而沈蕴怡,
彻底被冷落了。她开始坐不住了。这天,她以赏花为名,在***设宴,
请了宫里所有有位分的妃嫔。自然也包括我。我知道,这是鸿门宴。宴会上,歌舞升平,
一派祥和。沈蕴怡坐在主位,笑语嫣然,仿佛之前所有的不快都不存在。她频频向我敬酒,
言语间亲热无比,一口一个“好妹妹”。我来者不拒,杯杯见底。我知道,这些酒里没有毒。
真正的杀招,在后面。酒过三巡,一个妃嫔突然起身,指着我,尖声道:“皇后娘娘!
臣妾要状告玉嫔!她……她私藏厌胜之物,意图诅咒娘娘和皇上!”4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那妃嫔姓李,是沈蕴怡的远房表妹,一向以她马首是瞻。看来,
这就是她今天准备的大戏。厌胜之术,在宫中是头等大罪。一旦坐实,轻则打入冷宫,
重则赐死。沈蕴怡故作震惊地站起来。“李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玉嫔妹妹深得皇上宠爱,怎会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她嘴上说着不信,
眼神却示意李嫔继续。“臣妾不敢妄言!”李嫔跪下,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偶,
“这是臣妾亲眼所见,从玉嫔宫女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一个太监将布偶呈上。
那是一个做工粗糙的布娃娃,身上贴着写有沈蕴怡和萧璟生辰八字的纸条,
上面还插着几根明晃晃的钢针。触目惊心。在场的妃嫔们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后退,
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沈蕴怡接过布偶,脸色瞬间“煞白”。她痛心疾首地看着我。
“玉嫔妹妹,你……你为何要如此?”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没有一丝慌乱。我走到李嫔面前,
看着她。“李嫔娘娘,你说这东西,是从我宫女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正是!
”李嫔梗着脖子。“哪个宫女?”“就是你身边最得宠的那个,叫……叫晚晴!”我笑了。
“巧了,晚晴前几日犯了错,被我打发去浣衣局了。现在我身边伺候的,是新来的小桃。
”我转向沈蕴怡,屈膝一福。“皇后娘娘明鉴,臣妾宫里,根本没有叫晚晴的宫女。
”李嫔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没想到,我竟然提前把人给换了。“你……你胡说!
我明明看见……”“你看见什么了?”我步步紧逼,“你看见我指使晚晴扎小人?
还是看见我把这东西交给了她?”“我……”李嫔语无伦次。“还是说,”我话锋一转,
声音陡然变冷,“这东西,根本就是你栽赃陷害!”“你血口喷人!”李嫔尖叫起来。
“是不是栽赃,一查便知。”我看向沈蕴怡,“皇后娘娘,宫规森严,栽赃嫔妃,
与行巫蛊之术同罪。请娘娘彻查此事,还臣妾一个清白!”我的态度不卑不亢,眼神清明。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事有蹊igliao。沈蕴怡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没想到,
我竟然如此轻易就化解了她的死局。她本想借我的手除掉一个不听话的李嫔,
再顺势给我安上罪名。现在,却骑虎难下。如果她不查,就是包庇。如果她查,
李嫔是她的人,最后查到她自己头上,更是难堪。就在这时,一个明***的身影,
出现在了***门口。“好热闹啊。”萧璟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一地。
“臣妾(臣)参见皇上。”萧璟没有理会众人,径直走到我身边,扶起我。“爱妃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看到了沈蕴怡手里的布偶,脸色沉了下来。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沈蕴怡的身体抖了一下,连忙跪下。“皇上息怒,
此事……此事还在调查之中。”“调查?”萧璟冷笑,“朕看,是有人想屈打成招吧!
”他看向李嫔,眼神冰冷。“说,是谁指使你的?”李嫔吓得魂不附体,拼命磕头。
“皇上饶命!不关臣妾的事啊!是……是皇后娘-……”她话没说完,就被沈蕴怡厉声打断。
“住口!**!竟敢攀诬本宫!”沈蕴怡冲过去,狠狠一脚踹在李嫔心口。“皇上明鉴!
此**妖言惑众,意图离间臣妾与玉嫔妹妹的感情,其心可诛!”她转向我,拉住我的手,
眼泪说来就来。“玉嫔妹妹,是姐姐不好,没有查清事实,险些冤枉了你。
”好一出姐妹情深。好一招弃车保帅。我看着她,心中冷笑。上一世,
我也是这样被她放弃的。不,我比李嫔还惨。李嫔只是被当成了攻击我的武器。而我,
是被她亲手送上了死路。我抽出手,后退一步,跪在萧璟面前。“皇上,
臣妾相信皇后娘娘是无辜的。此事定是李嫔一人所为。”我替她求情了。因为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扳倒她的时候。我要让她一点一点地失去所有,在最得意的时候,摔得粉身碎骨。
萧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何等聪明,怎会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但他更看重的是我的“大度”和“懂事”。一个美貌,有趣,还从不给他惹麻烦的女人,
他自然喜欢。“既然玉嫔为你求情……”萧璟沉吟片刻,冷声道。“李嫔,污蔑嫔妃,
降为末等更衣,迁出长春宫,禁足三月!”“皇后,管教不严,禁足凤仪宫一月,好生反省!
”他看也没看瘫软在地的李嫔和脸色煞白的沈蕴怡,拉起我的手。“走,陪朕去下棋。
”我跟着他离开,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怨毒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的背影灼穿。
沈蕴怡,你的好日子,到头了。5萧璟拉着我,一路回了养心殿。一进门,
他就将我抵在门后,狠狠地吻了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和宣泄的意味。良久,他才放开我,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粗重。“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他指的是沈蕴怡。我垂下眼帘,
声音委屈。“她毕竟是皇后。”“皇后又如何?”萧璟冷哼,“朕若想废了她,
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心中一动。萧璟对沈家的忌惮,比我上一世知道的还要深。
沈相在朝中权势滔天,党羽遍布,已经隐隐有了威胁皇权的势头。萧璟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足以将沈家连根拔起的契-机。而我,就要成为创造这个契机的人。“皇上,
”我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又软又媚,“臣妾不想给您添麻烦。”“你啊……”他叹了口气,
捏了捏我的脸,“就是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他将我抱到软榻上,
亲自给我倒了杯茶。“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我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不喜臣妾,臣妾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么狠毒的法子。
”我露出后怕的神情。“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臣妾今日,怕是百口莫辩了。”“有朕在,
谁也动不了你。”他握住我的手,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知道,经过今天的事,
我在他心里的分量,又重了几分。他不仅是喜欢我的美貌和身体,
更开始欣赏我的聪慧和隐忍。他觉得,我是一把可以用来对付沈家的,最锋利的刀。
他想利用我。而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我们各怀鬼胎,却又在床上缠绵悱恻,
扮演着最恩爱的伴侣。真是讽刺。从那天起,我开始有意无意地,
向萧璟透露一些关于沈相的事情。比如,今天陪他看奏折时,
我“无意”间看到一份关于江南水患的折子。“咦,皇上,这赈灾的银两,
怎么比去年多了整整一倍呀?”我眨着无辜的眼睛问他。“可臣妾听说,今年的水患,
并不算严重呢。臣妾的家乡就在江南,前几日还收到家书,说一切安好。
”我的“家乡”当然不在江南。我只是随口一说。但萧璟听进去了。他拿起那份奏折,
又仔细看了一遍,脸色沉了下来。负责江南赈灾的官员,正是沈相的门生。又比如,
某次我和他在***散步,看到一个管事太监,戴着一顶嵌了东珠的帽子。“皇上,
那个公公的帽子好漂亮呀。”我指着那太监,一脸羡慕。“那上面的珠子,
比您赏给臣妾的还要大呢。”萧璟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宫中用度,
皆有定例。一个管事太监,何德何能,用得起比嫔妃还好-的东珠?而那个太监,
是专门负责采买沈家在宫中用度的。这样的小事,每天都在发生。我从不主动说什么,
只是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将我看到的一切“奇怪”之处,告诉萧璟。我是一根刺,
扎进了萧璟的心里。这根刺,在我和沈相之间,来回拉扯。每一次,
都让他对沈家的猜忌和厌恶,更深一分。与此同时,我也在暗中进行着我的计划。
我利用萧璟的宠爱,将揽月轩的宫人,换了一大半。新来的这些人里,有几个,
是我谢家军旧部的家人。他们通过层层选拔进宫,为的,就是等我一句话。这天,
我借口想吃宫外的桂花糕,让一个叫小六子的小太监出宫去买。在递给他银子的时候,
我将一枚雕刻着飞鹰图案的特制铜钱,一同塞给了他。飞鹰,是我父亲谢渊的帅印图腾。
见此钱,如见主帅。小六子不动声色地收下,低头退了出去。我知道,我的第一条消息,
已经送出去了。我告诉他们,我还活着。我告诉他们,时机将至,静待我令。做完这一切,
我感到一阵虚脱。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但我不怕。
和上一世的绝望相比,如今的每分每秒,都充满了希望。晚上,萧璟又来了。
他似乎心情不错,还带了一壶酒。我们对坐小酌。他喝得有些多了,拉着我的手,眼神迷离。
“阿辞……朕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他突然叫出了我的本名。谢辞。我的心脏,
漏跳了一拍。我强作镇定,笑着抽回手。“皇上,您喝多了。臣妾叫濯玉。”“是吗?
”他喃喃自语,“可朕总觉得,你很像朕的一个故人。”我的手心,渗出了冷汗。
他想起来了?不可能。当年谢家被抄家时,我才十岁,被奶娘换了身份,送进宫当了宫女。
他怎么可能还记得我?“皇上说的故人,是哪家的**?”我试探着问。萧璟摇了摇头,
眼神有些茫然。“不记得了……太久了。”他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头痛。“朕只记得,
她很爱笑,笑起来有两个梨涡。还有,她的箭术很好,十岁就能百步穿杨。”我的心,